这样一撞，程越抖了几，醒了：“爷爷……”

“是我，不是你爷爷。”安明玉笑，“手术很成功，瘤被摘掉了，醒来之后再保养保养就行，医生说没有大碍了。”

程越“唰”地一站起来：“真的？”

他说完，越过安明玉看见了病床上躺着的老人，呼机都已经撤了，心电图也很平稳。

程越悬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放，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程爷爷的手背：“爷爷……”

“您好，请问是您叫的跑吗？”门有人提着两个餐盒探来问。

程越张嘴：“我没……”

“我叫的。”安明玉把东西接过来，“辛苦。”

“嘿，不辛苦不辛苦，您慢慢吃。”

“去刷牙，来吃早饭。”他从袋里把备注上要带的一次牙刷牙膏递了一支给程越。

“喔。”程越有不好意思，“谢谢。”

两人用同一支牙膏，凑近了程越都能觉到他们的呼是一个味，清清凉凉的薄荷香气。

他把餐盒打开，里面是一份盖浇面，菜占了大半碗，量很足。

安明玉把他的递过来：“不知你喜吃什么味，买了两个不一样的，你看想吃哪个？”

程越碗里是酱茄，他望向安明玉碗里，番茄，他的最。

“不用，我就吃这个。”他摇，对方买的饭，他怎么还会好意思再要求换味。

他那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安明玉很轻地笑了一，把他手里的碗拿过去：“吃我这份。”

程越愣住：“我……”

“我喜味重一的。”

“噢。”

饭吃完，程爷爷还没醒来，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几天晚上之前肯定会醒，程越这才放心。

安明玉又门接了一个电话，回来跟他说：“我有事，要先走了。”

程越想起来之前他在火车上说过的话：“是家里的项目吗？”

“对。”安明玉，“午应该能忙完，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程老师。”

“好。”

安明玉转离开。

没过几秒，他又走了回来，敲了几门框。

程越抬。

“没事也能打我电话。”

程越：“……”

安明玉扬眉：“嗯？”

“好。”他睛弯了弯。

-

午四半，程爷爷终于醒转。

程越兴得不行，但他帮不上什么忙，护士来把吊针了，又给老人了检查，他才得空能和程爷爷说会儿话。

还没聊上几句，程越手机上收到了消息提示。

【一条未读消息。】

他以为是安明玉发来的，开一看发现是张婷婷。

【张婷婷：小越，国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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