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跟老赵前几天去看你爷爷，还跟他说起你呢。”李阿姨笑，“上是不是十一放假了，得回来吧？”

程越没察觉他后短暂的小风波，他收拾好桌面，拿起手机给Z市的居委会李阿姨打电话。

“写错了。”程越抿了一，抬笔把那行字划掉。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程越的手指颤了一，对方就立即把手收了回去。

好像是他上课的时候突然想到次要试试两个是不是真的好吃一些，随手写上去的。

可安明玉总是给他一一扫来就能把知识全记住的错觉。

程越收起笔记本，了有酸胀的脖颈。

程越翻到一页，挪动了一，后背碰到一个微微温的。他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那是安明玉的胳膊，对方穿的是短袖，隔着单薄的衬衫，温一传到他脊背上。

安明玉把椅搬回原位，瞥了他一：“闭卷考试，有什么不至于？”

程越的立刻僵住，还没等他坐直，那又消失了。

安明玉很安静，后续都没再换过坐姿，只偶然一次似乎看神了，意识想自己翻页，刚好摸到程越的指尖。

“翻吧。”安明玉，换了个坐姿，稍稍往后靠了靠，胳膊散漫地搭在了程越的椅背上。

程越默默放松，抬偷瞄了一边的人。

接近晚上十，两人总算把所有笔记全过了一遍。

安明玉把胳膊往后挪开了。

“不好意思，把程老师的笔记当成我自己的了。”安明玉歉。

程越数到第三行。

本也只是个无心之举，程越没在意：“没事，你想翻页告诉我一声就行。”

“哦！小越啊。”电话那的声音一就柔和起来，“怎么样，大学好不好玩啊？”

对方又：“我等你翻，我们背书速度差不多。”

“第三行。”

程越心尖一抖，刚要退远一些，安明玉已经率先拉开了距离，笑：“程老师走神了。”

“这里是什么意思？”安明玉微微往程越前贴近，指着笔记本上的某一行字。

“嗯？”安明玉没等到回答，偏看他。

“喂？”李阿姨声音有尖锐，“谁啊？”

安明玉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没有追问。

杨开淼对上他有冷淡的神，默默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我去，你俩真坐一块儿学了一晚上？”杨开淼也正好机，目瞪呆，“我们最近有啥要考试的？军事理论？那玩意至于吗？”

他走寝室：“是我，程越。”

程越里带了些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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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还是军事理论的容，后半段却成了“饼，X2”字样。

……是吗。

“嗯。”

不小心碰到的？

程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目光却被那枚小痣给引了片刻。

“……”程越垂去，避开他的目光，“哪一行？”

他从校外走过来，刚才又搬了东西，上气比在空调房里呆了许久的程越要重很多，这么近的距离，两人鼻息都几乎到一起。

十分钟过去，他伸手问：“我可以翻页吗？”

“但是……”你他妈的中竞赛看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