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飞鸢牙齿一酸，草落在地上。他抬和应嵬面面相觑，才艰难：“九爷，他好歹是重来一回了，又没有什么记忆，猛地一开门看见个果男能有什么反应？这辈咱连他到底喜男的女的都不清楚呢，我瞅着他跟西王母倒是能聊的。”

龙九脸黑了一层，默了片刻才：“西王母不可能的。”

蔺飞鸢：“我知不可能啊，但是你也不能太心急。凡间不是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上豆腐’吗？慢慢来，最好能找到当时他跟你之间发生的比较刻的事，兴许就想起来了呢。”

“比较刻的事……吗？”

龙九神有些恍惚，他当年第一次见到对方，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大荒还着，神明各据一方冷旁观，没有被牵扯到那团混战里面。他待在自己的地盘吞云吐雾监控幽冥，谁知尾尖儿太久不动，竟然被不知哪里钻来的树给缠住了。

“抱歉，这里是你的府吗？”那个一青衫的男人笑容腼腆，睛带着的金，“我只想让系固定一大荒，没想到钻到你这里来了。”

“吾……”烛九微微垂，看到对方的笑容不禁一个晃神，倒是把斥责的话咽了去，“吾无所谓，你就是那棵通天地的建木？”

青衫男神笑的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朗声：“是我，你……你就是通天彻地的烛九吧？听说你比我还要呢，是真的吗？”

记忆中那个男人找上门来，第一件事竟然是跟自己比短的。

龙九忍不住想到，若是不比系的话，确实是自己要一些呢……

第16章 巧成拙

还记得当年，他最喜的事就是把搭在建木最的枝桠上晒太，任由的拖到地面，尾甚至还能在建木上绕两圈。而那个人就坐在他边，指整个山海大荒，跟他说着各八卦趣事儿。

其实一开始他觉得建木把系伸的太远，扎的太，导致所有人的私事在他中无所遁形。虽然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什么隐私权的想法，可是被人窥探总是会不舒服的。

后来，他才知那时候的建木已经预知了未来，为了不让山海大荒崩塌，他用了大半修为固定住了整片土地……

应嵬丢手里的竹片抻了抻懒腰，抱起一只猫用力了两把，看着沉默不语的龙九，也不知他到底想什么。如今的楚曜已经不是他们当年认识的那个人了，沧海桑田经过万万年的变化，如今人间界灵气匮乏，再也不可能第二棵建木。

他还记得建木拦腰折断之后的那段时间，烛九疯了一样搅天动地。要不是后土捧着一颗给他看，怕是他能把天再个窟窿，跟着神魂彻底消散……

“什么？”龙九好像说了句话，应嵬从回忆中脱离，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止他茫然，他边的文狸赤豹都一脸惊悚的模样，蔺飞鸢更是吓得一坐在了地上。

龙九不耐烦：“我是问，我这一好不好看！”

蔺飞鸢与应嵬面面相觑，好半天才找到自己惊掉的魂魄，小心翼翼试探着：“九爷，你什么样能不好看呢？”

山海大荒的神兽基本没有什么审，都是胡，往大了。在他们里又大又威风就是好看。只是现在这位九爷似乎并不是那个意思。

应嵬毕竟是山神，和人类接的比较多，忍笑：“九爷，您自是好看的。只是您有没有想过……如今的建木，嗯，楚曜，会不会喜……同？人族规矩又多又麻烦，他们因为生命短暂，尤其注重传宗接代……”

山海大荒可不一样，只要不作死，大家都能活上很久很久，不敢说与天地同寿，但是一觉醒来能过去上百年，人族都能换好几代。所以那时候大家要么就四打架，要么就自己找乐，压没有男女公母雄雌的概念，悍就是了！

而建木与烛九就是悍中的悍。

建木动动系，能让千里之外山海挪移，无数生灵失去安家之地；烛九若是用幽冥之看向人间，人间界立刻变成荒芜。没人愿意惹得建木不兴，同样也没人愿意招惹烛九瞪他一——建木温和到也好说，可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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