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打断了我，语气很定：“她很你。”

“睡吧……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安睡在摇篮里，温又安逸……世上一切好的祝愿，一切幸福，全都属于你，”

在又一刻的静谧中，一电淌过喝了酒之后轻微灼烧的胃，熟悉的电音响起：“你唱的很好听。”

“十月怀胎到分娩，每一个孩都是母亲经历了苦难献给世界的礼。实弥生的时候，你的母亲一定在谢上天，把你带到她的边。”

“但是，在仇恨和痛苦覆盖的伤痕面，动着人类的心脏，每一次脉搏跃，血就会奔腾在里。而这一血之躯，源自母亲。”

“越是沉重的现在，来自越是幸福的过去。不要老是划开你的伤疤，只有那些你拥有过的，是千万不能忘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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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经历过什么。”亲手杀死想要袭击家人的怪，却发现是自己的母亲。

“她的明天没有了，也没有留给我什么特别幸福的回忆，所以你看我现在，”

是好友还是亲人……”说到一半他沉默了。

“和你妈妈一样。”

“她一年到忙着工作，也忙着慈善。她有时间陪孤儿院，光小学的孩们玩耍，也有时间看望孤寡老人，绝症病人。却从来吝啬给我关心。”

我往后倒了倒，他就一栽在我大上了，半晌没动静。

空气静悄悄的，我了鼻，抬看旁边的不死川实弥，对上视线后发现他的角泛着红：“啊，你哭鼻了，好逊哦。”

我戳了戳他，毫不留地嘲笑：“你的酒量真的是好差哦，这只是我自己酿的酒而已诶。”

“而我的妈妈是个工作狂。”

他没有回答，红艳艳的脸躺在我的大上，呢喃着：“母亲……玄、玄弥……”

“顺顺，你知我也你。”

“嗯哼，我就说嘛～这臭小不识货。”我去掰不死川实弥的拳，试图拯救自己的衣服。

像夜空炸开了一朵小型烟火。

我忍不住笑，夜晚的凉风蹭过脖颈，我缩了缩脑袋，想起另一个人泛着气的怀抱，“作为，很辛苦吧。”

“我从小没有爸爸，”我挲着酒杯，看倒影里模糊的自己，“只有我和妈妈。”

我没有成功掰开不死川实弥的拳。“我知。”

泪好像来了，我咬了咬，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也知我妈很我？”

“我小时候很乖，可是再乖也等不来她。于是叛逆期的时候，我开始和她吵架。从蒜的小事开始和她吵，恨不得吵到地裂天崩。”

“你妈妈很你。”

“嘛……其实也没有什么沉重的回忆啦。”

臭弟弟。

酒的香气慢慢爬了上来，眷恋地缠绕在这个醉鬼上。

我了把他的脑袋，看着很尖利的发摸着却很柔，在他的怒骂前冲他笑了笑：“我知，”

“……喂，你该不会真的是我妈死不、”

“直到18岁，她连吵架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就这么敷衍地死于一场意外。”

“我们永远不知，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到来。但是在明天到来前，你依旧需要过好今天。在意外到来前，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不同的回忆。不丢掉这些回忆，拥有七六，才是人类。”

“……”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有时候，话语再动听也比不上一场梦。

“鬼……杀、杀。”因为疼痛，他了一个凶狠的表，嘴里也逐渐开始骂骂咧咧，“玄弥、弱……退、、鬼杀队……”

默默听着我絮絮叨叨的讲话，不死川实弥一杯接一杯喝着酒，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砸了杯里。

虽然我并不承认，但或许是唱的不怎么好听，不死川实弥的手攥了我的衣服摆，看着某人用力的样，我哑然。

酒坛被他撞倒，顺着屋檐慢悠悠到了边界，最后还是脱离了我的视野，只听得到一声脆响。

“再让你一饱耳福好了臭小，”我摸了摸醉鬼的脑袋，唱起了很久以前，在我床边响起过的摇篮曲。

“喂，”他恼羞成怒，再次扑上来掐我脖，“我才没有。”尾音跟着意识一起吞没。

世界上的语言不一定互通，但是是最容易传递的东西。

“我也是。”

我坏心地扯了扯他的发：“你知吗？第一次闻见你所谓稀血的味，就是酒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