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犹在镜中（上）

周楹闭合时是跪姿。

霍雨前只能看见周楹腹以、膝盖以上的位。对方双颤颤，秀的随着抚的动作，一翘一翘地戳向镜。

周楹的两手指与链一起，只留了另外三与整个掌心在外包住。

他应该是用指节与链搔刮着柔的，应该仍被那颗铃抵着。他的渐渐急促起来，像是夹到最，给了那最刺激的抚，以至于都要脱力松开了。

霍雨前看不见周楹的面容，但能想象得到对方眨着漉漉的双，张合着薄的的样。

周楹的呼唤低低小小的：“老公……老公，我好舒服啊呜呜……”

霍雨前早已看了，又被这么叫着，手上自的动作一直没停，他觉得望能漫过周，将他拖无际渊。他也低沉地叫着：“好宝，宝贝……我得你舒服吗？”

周楹呜咽一声“舒服”，双脱力，里涌汩汩的，整个人坐了来。

他坐在床上，和霍雨前一同看着缓缓吐那条链。

他用手住了链没有来的分，抬看了一镜，然后浅浅地笑了一。

只是一，霍雨前便知周楹这是彻底醒酒了。

不过周楹醉与不醉，在床上的差别无非是，是否从到尾依赖他人罢了。

周楹用空着的那只手捞到手机，移到了，正对着仍在的。

他缓慢地将链重新中，这一回教霍雨前清晰地看了全程。他的声音不复烂，但仍然清甜，因为镜近了的缘故，让霍雨前觉得近在耳边。

周楹说：“老公，。”

两个人各了两次，周楹平复完余韵，开了房间的大灯。光近乎炫目地倾泻到镜这边，与霍雨前房间里的光无对接，把他从刚才的心绪中扯了回来。

周楹没关视频通话，霍雨前自然不舍得主动挂断。二人各自洗漱，霍雨前因为已经洗过一次所以打理得快，他回到床上时，周楹那边的声还没断。

镜正对着周楹房间的浴室，只不过照不到里，霍雨前只能看着没关的浴室门浮想联翩。

周楹回霍雨前房的这天穿了一休闲装。这一天其实有些冷，他的装束显得有些单薄。风衬衫，穿过脚链，“铃铃”声如风声一般冷冽。

他在黄昏时分到了门外，发短信知会了霍雨前一声，才打开了房门。

整个屋没开一盏灯，室昏暗得有些冷寂。

他将行李箱推到玄关角落，连鞋都没脱，就被人从背后倒在了地板上。倒也不是全躺了去，那个人势不可挡地压来，却小心翼翼把周楹揽住，只让周楹双膝和小贴地。

周楹受着后人澎湃的温与心，僵的在熟悉的中变了一些。

霍雨前用不至于让周楹到难受的力度箍着周楹的，一只手已经伸了对方松垮的衬衫，摸上了周楹的。

他没给前提要，没给通知，直接上了周楹的耳。

周楹的在慢慢变，与之相反，即刻便变了。在他不可控地向倒时，霍雨前终于变换了如兽一般的重叠姿势，将周楹放到自己上坐着。

周楹的被他的着，被他的着。

霍雨前咬着着周楹的两颗，手上也不停，将周楹的褪去，拨到，又将自己的拨，让那两片夹着。

周楹上失守，嘴上已了来。他的双臂倚在霍雨前双肩之上，被对方托起腰时，会倾向对方，将首往其嘴里送，将往其上送。

他的被那的东西磨着，又被的伺候着，几乎是片刻，他就能到了。

也没有容，只是些气声，被得利了，他地“啊”一声，双绞了对方的腰，鞋这过程中都被他蹭掉了，手上却是连抱对方脖颈的力气都没有。

待两颗被玩得熟烂，周楹也被磨得了一次。

霍雨前托起周楹，抱着人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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