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笑了，拿着藤条在空中甩了甩：“还行，这次的质量不错，还能用久的。”

“妈的动什么动！”

“叫什么叫婊！”

“八个人呢，着来啊，都慌什么。”

“痛死你个贱，老今个要看看你这里面能多少！”

“呦，这还不到半桶呢，不是吧？”

“我草你妈的贱！”男人说着往她腹上踢了一脚，绝望的哀嚎声还未发，脑袋又被踩了去：“把你的给我撅起来了！要是敢趴去，我死你！”

小嘴啊。”

女孩儿仰起来绝望的朝男人哀求，泪如雨哭喊凄惨：“贱狗要！求求主人们啊，……憋不住了，呜啊要！”

她趴在地上，忍痛被打的脸，费劲睁开，瞧见他们都来了，包围在她的四周，关上了大铁门，落锁。

“不要，不要啊！”

“你看那肚有弹啊，说不定会鼓起来，我赌比半桶还多。”

话音刚落他们又笑了起来，一烟接着一来燃，吞云吐雾在这黑压压的地牢里面，呛人的烟味熏得她直咳嗽，更扯痛了肚里胀满的剧痛。

“要不是被咱们捡回来，指不定现在被哪个好心人收留呢。”

周围的男人们睛都不眨的看着，瞧见他着一个，放了桶里面，接着那开始了她的里。

她大哭着哀求的惨烈，晃动着里面的都要掉来了，男人拿起藤条朝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上了过去。

今天洗衣服的时候跪在那里喝了太多的，还没有来，她意增生，呜哇哇咬着牙不敢大声。

“她是个超生娃，那家重男轻女就把她丢大街上了。”

觉到冰冷的，女孩儿跪爬在地上想要挣扎的动起双，被男人糙的大手用力给了一掌。

他从地牢的厕所里面走来，手中提着一个铁桶，里面着不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的。

男人了一烟咬在嘴里，踹着她垂来的问：“这贱狗当初怎么来这？”

“当然是给这婊好东西尝尝！嘿嘿，都别拦着啊，把她给分开！”

她扯着嘶哑的嗓音额啊叫着：“听到，听到啊，贱狗听到了！”

“啊不行……不行了。”

“都让让，今天来玩好东西！”

一冰凉的了她的里，朝着里面去。她无力着声声哀叫，无助的小手划着泥地：“不，不！好痛，啊好痛，烂了啊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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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贱狗呜呜啊好痛啊！”

“你妈。这贱肯定还能，别她！”

这么大以来，能站起来走路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见到他们跪这已经成规矩了。

蹲在她旁的人将她的打开，顺带搂着她的腰让她像个母狗一样跪起来，那白的，周围被男人的给的已经烂开，就连上面那都撑大了。

“哈哈哈好！”

“听到没！”

“听到了吗，婊要呢。”

“那我先预定她了。”

三大五的男人们，蹲在她边笑的皆是贱，破的不能再破的衣，又被轻松撕开了，上那些错不一的鞭痕和掌痕，毒打在她的肤显得十分阂人。

“哈哈真啊，怎么跟个妇一样？”

“哪有那么多啊，也就四分之一吧。”

从十二年前来的时候，男人们就看中她是个没人要的东西，打小就把她训练成隶苦活，名其曰报答养育之恩，一般不会把她放到普通孩生活的地方，除了去让她厕所，她的活动范围只有杂室和后院的洗衣池。

“呦呦呦，瞧，肚鼓起来了！”

角刀疤的男人靠着一张破旧的病床，掏着耳朵瞥了一：“打算什么啊？”

“憋着！”

“哈哈哈。”

谈笑声放大在女孩儿的耳朵里，她张着燥的粉，一手捂着肚鲁的大气起来，越来越多的来了，她能觉到自己的肚正在被撑大。

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我打赌半桶。”

肤瞬间划过一裂痕，在之前的打上面，又添新伤。

“那这样，谁要是赌赢了今个只让他一人！”

“额啊！”

看着越来越膨胀的肚，小的女孩儿胀脸上满落汗，痛苦的捂住肚想要往前爬，嘶哑的声音喊着：“不行……救，救贱狗，啊不要了，破了呜呜撑破了，肚……要破开了呜啊！”

脑袋上又挨了一掌，她的脸重重砸在地面，鼻尖痛的泪直，一个穿着人字拖的男人走去墙边，取了一藤条，甩了甩上面还挂着的，反手冲过来朝她脊背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