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动不了。

一脚一脚的往踹，男人嘴里重骂着肮脏的话语。

“你还敢跑？老昨天你的不够吗！跑去哪，去院卖？他妈我还没够就想给别的男人，你个死贱货，！”

见她一声不吭，踹着她的脸扭过来，女孩儿满脸血沾着灰土，半眯着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不耐烦的啧，弯腰，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细的脚踝，往楼里面拖去，另一只手里面掂着的塑料袋，啤酒发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汤溪脸着地，被拖上来的时候，满脸的血已经染到了发上，被他脱光衣服。

裴督去卧室的木箱里，拿了一大的半米铁链，这是他以前打拳击时候用来吊沙包的链，现在直接绑住了女孩儿的脚踝，另一捆绑在床尾的上。

汤溪后靠着床，歪着坐在床和墙之间，他站在她的面前，一边脱短，脸亢奋抖擞，“告诉你，你是老女人！在老没腻之前，哪都别想去！这么好的尤，老提着灯笼还找不着呢！”

满脸的血和灰尘，加上被扇打的伤痕，已经看不她原本的脸到底是什么样了。

只是上粘着血丝，艰难得睁开眯成一条隙，里面是灰暗消沉的死心。

当第二次被继父侵犯，已经被撕毁的，依然得她生不如死，反抗的嘴中多了求饶和哀叫，只要她死不掉，这份疼痛就一直会在上。

她唯一能的就是不停求男人轻，血和泪糊满整张脸，鼻涕泡也冒来，躺在地板上推不开男人的膛。

那充满，灼烈火，翻涌起来暴戾的双目，恨不得将十六的女孩儿活生生死在这里。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她已经记不清日过了多少天，只记得每天被的次数逐渐增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自由，只用填满她的嘴和肚，迫她学会各姿势和技，替男人解决望的办法。

裴督意外发现调教的乐趣所在，只要她不听话，带便迎面而上。

不好就有掌赏赐。

他会着烟坐在床边，双敞开，洋洋自得的看着，间小人低着吞吐着那起来的，只要牙齿碰到或者不好，便将手中的烟朝着她肩膀上摁去。

女孩总会发撕心裂肺的尖叫，满泪，仰起大哭哀求着他放过！

了两个多月，肩膀被烟伤的肤早已是变得皱烂掉，看着十分阂人，全青紫糜烂，鞭痕掌印，从脸到大，没有一个地方少过。

无了这么多次，偶然的呕吐才发现这小贱货被自己给的怀了。

上医院是不可能了，她上那些淤青，保准自己会局，蹲几年牢也说不定。

也没念着顾忌她怀的份上减少的次数，不过是少给她挨了些打，多给了她一些正常的饭菜吃，平时都是吃他的为生，看到盒饭两放光的趴在地上啃。

裴督着烟冷笑，嘴里吞吐着白雾，另一只手拿着啤酒了两，把地上自己那份盒饭也踢了过去，“吃。”

满地的垃圾腐臭味，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大大的用手扒着饭吞咽，嘴里得满满当当，脸侧垂落的发丝，来不及拨开，也一同被她吃嘴里。

为了填饱肚，她哪怕是畜生也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