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来！”徐畅大声回应了一声顾客，从柜里取一瓶辣椒粉，压低声音对乔俊，“等晚我收摊了再聊。”

柜门被徐畅重新关上，乔俊了鼻，略带刺激的辣椒粉飘鼻腔。

“阿嚏——”

乔俊：“……”

过了零，烧烤摊的巷就开始冷清来了。等到摊前的顾客都走光了，徐畅动手收了摊，开着电动三车，带着乔俊回他住的地方。

徐畅在离着摆摊巷不远的老小区里，租了一室一厅，一个人住。他把三车停在楼的车库，随后带着满调料味的乌骨上楼。

昏黄的灯光，照在狭窄陈旧的楼里，墙上连片的斑驳，看起来好似被绘在墙面上的妖怪影。当然，那些只是视觉上的错觉。真正两只妖怪，正在吭吭哧哧地爬楼梯。

“遇见我之前你没见过其他妖怪？你那是住在什么穷乡僻壤啊？”徐畅在扶梯的转角停脚步，等着后面拍着翅膀往上蹦的乔俊。

“茂村。”

“没听说过。”见乔俊跟上来了，徐畅抬步继续往上走。

“我以前还以为妖怪都被齐天大圣打杀没了，所以我才遇不到其他妖怪。”

“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在电视上看的。”

“那都是假的！”徐畅说完又补充，“电视上跟妖怪相关的容，都是人类造来的。”

“所以这世上其实存在很多妖怪，只是我没遇到而已？”乔俊问。

徐畅在三楼的一间房门前停脚步，摸钥匙开门。

“并没有很多妖怪，比起人类，妖怪的数量应该说是很少了。”徐畅领着乔俊屋，打开客厅灯，“听说上古时期这世间是有数不尽的妖怪，九重天之外住着满天神佛。后来，天地间灵气开始锐减，先是满天的神佛没了踪影，接着世间的妖怪逐渐减少。到了现在，天地灵气匮乏，上古大妖们很多不是沉睡，就是消亡了。生灵修行也变得困难，动很难修炼成大妖，植山石更是灵智难开，人类中的修行者再也无法飞升成仙了。”

徐畅倒了杯，在乔俊面前蹲，将杯放在乔俊跟前，“我两百年前开的灵智，三十年前化形，修炼到现在，连妖气都隐藏不好，一就被你发现了。”

“你居然有两百多岁了？”乔俊微微张开嘴，生生用一张脸了震惊的表。

“对啊！”徐畅托着他那张娃娃脸，对着乔俊笑。

“……你是什么妖怪？”

“兔。”

“哦。”一只两百多岁的兔。乔俊默默低喝。

“说起来我完全觉不到你上的妖气，你一定是行很的妖怪吧？”徐畅问。

“我二十年前化形的。”至于一壳就能化形这事，乔俊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兔的好，太拉仇恨值了。哎，刚城市的大染缸，他就变成一只心机了。

“那你父母一定是行很的妖怪，所以你才有这么好的天赋。”徐畅惊叹又羡慕的表，“化形才二十年，就已经能隐藏妖气了。”

徐畅惊叹完了，又奇怪地问，“你既然都能化形了，怎么还着原型到跑？”

乔俊一脸沉重：“没衣服。”

徐畅：“你不会用妖术变来吗？”

乔俊茫然：“怎么变？”

徐畅：“……”差忘了，这是一只穷乡僻壤生的，遇到自己之前就没见过其他妖怪，自然没人教他变幻的法术。

徐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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