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栞举手，特别好学生范儿，“南哥，你把笔记本借我们，我们自己去复印就好啦。”

路我们也会更认真思考，你放心吧。”

认真看了会儿他，顾思南颔首，“行。”

“嗯。”

吃完午饭休息十几分钟，顾思南抱着课本又准备跑办公室，江晟拉住了他。

顾思南等了会儿，确定江晟不会回答他，有郁闷，发一样用指甲掐了他两，但也没真用力气。

“你又转移话题，”顾思南瞪他，哼哼说，“还有，谁要叫你哥，不叫。”

江晟的眉染上一些，“好。”

江晟沉默几秒，牵起嘴角笑了，“那你也喊我一声哥吧。”

然后，愣住了。

“行，那放学一起去复印。”郝骁又说：“谢谢江哥，南哥。”

江晟轻弹了他额，没再说话，也不再看他，拿着笔开始题。

林苗苗嗯嗯，也说：“谢谢江哥，谢谢南哥。”

三人：“……”

顾思南摇摇，“不是亲哥哥，也没亲戚关系，但他跟我哥一样，叔叔阿姨就像是我父母。”

郝骁、林苗苗闻声过来，星星盯着顾思南抱在怀里的笔记本，刚想开就听见江晟的话，郝骁立刻惊喜声，“真的吗江哥，我们能复印？”

顾思南把他们都赶回自己位置，然后换个姿势，一眨不眨凝视着江晟，犹豫许久，终于问了心中放了很久的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栞已经“卧槽”开，嗓门大的能把隔班都招过来，“江哥，特地为南哥写了一本笔记啊？”

这护护的。

“不要，”顾思南十分宝贝地抱着笔记本，“你们手脚的，万一坏了怎么办。”

“很好，”顾思南托着腮，“上一个这么关心我，对我很好的，是我哥。”

顿了，他补一句，“你比我哥对我还要好。”

江晟知顾思南想带大家一起步，一起学习的心，又说：“可以给大家复印一份。”

江晟从桌肚里拿来一本厚厚的笔记本，B5纸张大小，递给他。

眉弯起，他继续说：“次介绍你们认识，他在一中读书，今年三，成绩非常好，你们应该会有共同话题。”

顾思南拿着笔记，手指用力，心里成了一片。

往后翻，是各科的基础例题，解法、公式应用、常见错误解法和公式混用，以及一些简明扼要的得分方法。

江晟手写了一本“学霸笔记”，整理了这学期包括学过的没学过的所有的知识要，开几页是思维导图，各科必考的知识罗列的清清楚楚。

这份笔记，比之前陈珂和老师为他整理的还更加简洁明了，非常好记。

林苗苗也目不转睛盯着江晟。

顾思南低，翻开笔记本。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说什么，“谢谢”两个字太见外，其他词语又无法表达这份心意，最后只是抱着笔记本，认真说：“我会好好用的。”

江晟抬眸，“我对你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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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南把他脑袋推开，看着江晟，“我打开了？”

“嗯。”

“怎么了？”顾思南重新坐，侧过看江晟。

“咳，”顾思南提醒了自己的存在，“想要的，放学跟我去复印店。”

“你有哥哥？”

“是什么，让我也看看？”李栞正跟张程毅说话，目睹江晟送笔记本的行为，好奇凑过来。

“差让你拐跑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顾思南手肘撑在桌上，凑过去一些，近距离跟江晟对视，又重复一遍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