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顾思南犹豫几秒，才说，“你说，存不存在预知梦？”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跟你失眠有关系？”许寒着包，糊糊问。

顾思南睛半阖着，仿佛一秒要重新睡着。

“失眠？”

许寒本来还想说什么，见顾思南已经趴，耸了耸肩膀，起离开。

顾思南换了个姿势，托着腮，思绪从昨晚吓人的梦境里来，“没有，只是没睡着。”

但随着考成绩来，故事却朝另一个方向走。

顾思南一觉睡到了第四节 上课，被老师用课本拍醒来时还有呆，缓了会才慢吞吞从桌肚里找数学卷。

他张了张嘴，刚想跟老师个歉，发现对方的脸又拉不少，估计自己再说一个字就会血压飙升气过去，便乖乖拿上试卷和笔走了教室。

早餐边说：“南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学校？”

考只是绝大分人的路，不是他的。

“顾思南！”

“……没关系。”

许寒想也不想的否定，让顾思南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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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南愣了几秒，猛地抬起，对上数学老师盛怒的脸，又看见前面许寒给他打手势，总算明白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在梦。

“真的？”许寒凑近了盯着顾思南的睛。

又问：“你要吃吗？”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他惊醒过来。

实话说，他并不觉得考砸了会怎么样。

“那通宵游戏了？”许寒又问。

顾思南右手转着笔，摇了摇。

他丢掉垃圾后回到自己位置，拍拍前排学委的肩膀，从她手里顺利要来别人的试卷，开始埋奋笔疾书。

许寒摆摆手，“怎么可能存在，那是玄幻小说的容，要真的存在世界不是了。”

他被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后来他求助陈珂，顺利从家里逃了去，可意外也随之而来，呼啸而来的卡车撞飞了他们坐的租车，陈珂成了植人，但他却好好的，仅仅只是轻伤。

考理所当然砸了，很彻底那，满分750，能上两百已经是阅卷老师大发慈悲。

“回了。”

这节数学课，数学老师四十几岁，是个耿直脾气臭的，开学以来，顾思南就没认真上过一次课、过一次作业，本来就对顾思南很不满，现在看到顾思南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模样和净净的试卷，非常生气。

从来对他不不顾的父母开始手他的生活，他的父亲旧事重提，要把他打包国，他反抗无用，去找母亲，希望她手阻拦，却被拒绝。

梦境容大分跟之前是重合的，但时间线在继续往走，他这次看见了两年后的考。

说完，他直接趴，脸冲墙，右手绕过脖颈盖住了耳朵。

他的父母虽然不待见他，但质上并不亏待他，考砸了，他还会是顾思南，不缺钱，不缺朋友，能比大人活得都好。

彼此厌恶的两个人莫名在这件事上达成了统一，铁了心要送他国。

这幅不把自己放在里的样让数学老师彻底冷了脸，他狠狠敲了三角尺，“你给我去，补完作业再来上课。”

顾思南不跟许寒对视，一掌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别靠那么近，我都闻到韭菜味儿了，快回你自己位置，我要睡觉了，别吵。”

他慢了好几拍才回了一声，“到。”

许寒注意到了顾思南底的疲倦和重的黑圈，“你昨晚没回家吗？”

并没有夜不归宿，跟江晟分开后，他直接回了家，只是他又了同样的梦，两多惊醒后，就再也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