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岁觉得这个王八鬼不用担心：“我一直都知曾外婆是我的。”

王八鬼有些惊喜，万岁果然是她的曾外孙女，竟然这么小就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了，沉静的语气都上扬了：“你是从生活里的蛛丝迹发现的么？”

“猪丝麻？”万万岁觉这个词听起来很好吃，但不是她的答案所以摇摇小脑袋，小胖手却捧着严肃的小脸，可的朵状：“我这么可，曾外婆怎么可能不喜？”

把万岁想得太复杂了的王八鬼：……

“你能告诉你妈妈，曾外婆也很她么？”王八鬼两只前爪都放在了墙上，“让你妈妈不要怪她。”

万万岁答应了王八鬼，但是她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这么多我曾外婆的事的？”

“如果我说我是你的曾外公，你会相信么？”王八鬼把爪拿来，习惯地想背到后，却被王八壳卡住了。

“不相信。”万万岁摇，“曾外婆说过，曾外公不是你这样的。”

“你曾外婆说起过我？”王八鬼有开心。

“嗯，她说过，曾外公是个王八。”万万岁的目光落在王八鬼上，用神提醒他，你是王八，得再怎么着急，都不可能是王八。

王八鬼再次无话可说：……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曾外婆。你一定要让你妈妈知你曾外婆的真实想法，不要让她最喜的外孙女误会她怨恨她。”王八鬼有些心灰意冷，但他掩饰得很好，看起来还是喜怒不显的王八，他好像觉到王八壳真正的主人要回来了，语速加快，“还有，我没办法继续呆在她边了，帮我告诉她，我……”

万万岁等着王八鬼继续说，但他摇了摇王八脑袋：“算了。”话音刚落，王八神一变，三分慵懒三分不屑还有四分对箱前万万岁的排斥，前爪也放了来，一扭，钻回玩屋里，还扒拉了一大撮海草把脑袋盖住，不让万万岁看它。

王八鬼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万万岁在王八盒前面看了一会，才转去找万妈了，她把王八鬼跟她说的，还有她自己会到的，都跟万妈说了，万妈听得睛红通通的。

她就知她的外婆不可能突然就不喜她了。

万岁跟万妈说完，又跑到曾外婆的房间，曾外婆跟万妈发了一通脾气以后，自己心也很不好，没睡，但也没开灯，坐在床边自己伤心，听到万岁来，她第一反应是虎起脸：“谁让你来的？”

万岁着曾外婆犀利的神爬到床上，坐到她边，认真发问：“曾外公真的是王八么？”

曾外婆没想到万岁会突然提起那个早就不在的人，一愣，然后哼了一声：“对，他是大王八，你是小王八。”

万万岁一听更严肃了：“曾外婆很喜王八么？”

“我怎么会喜王八？”曾外婆瞪了万岁。

“不喜，为什么会和王八结婚？”万岁对结婚的概念不是很象，但知得像万妈和万爸一样互相喜才会结婚。

曾外婆没说话，她们那个年代结婚哪讲究什么喜不喜，她那时候倒是有个彼此喜的对象，但后来他去战场了，好几年都没消息，她的年纪也大了，家里看不去，着她嫁人，她以为自己是那宁折不弯，决不妥协的人，最后她还是妥协了。

她嫁的那个人不说话，脚很臭，不洗澡，没有一和她合拍的。

她觉不到那个人喜她，她也不喜那个人，但她认命了，既然结婚，那就好好过日，结果在她生了一个孩后没多久，那个男人因为保护一个工友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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