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星有些好奇：“修无的，都这样吗？”

“说不定还会联系你。”

司南星有些不忍心，忍不住开替她说话：“她刚刚才化形，还是个孩，以为你不要她了，天问也不要她。”

“听到了。”司南星老实地回答，但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额，“我总觉得这动作好像有熟悉。”

冥王摇了摇，“难怪名声那么差。”

“其实要我看，这最难修，到底能不能修到，还说不准呢。反正古往今来，我是没听说哪位是修无成的真圣，倒是有不少这条惹来的祸事。”

天帝默然，最后摇了摇：“这也是她的劫。”

冥王笑弯了：“嘿，这是你以前教训我的时候常用的，风转，到我教训你了。”

他跨一步消失在了原地，冥王伸手把他一没碰的冰镇绿豆汤端过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摇晃脑：“没光，这好东西都不喝。”

“你何必主动击帮他们这群勾心斗角的玩意收拾烂摊，我们防御为主，守大本营，哪怕天问和天帝在你小院门揪着发打得满地，你也就端着凳在这儿嗑着瓜看就行了！”

“你只要记得，你保住自己这条命，那六样东西就凑不齐，那不他们藏着什么弯弯绕绕，也就行不去。”

“抹去剑铭也是她当初凡时自己请愿的，我已无需用剑，她要去找自己新的。”

司南星茫然地睁大了睛。

司南星愣了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诛天真是被灰慈给骗了？可她已经突破了禁制，怎么会没想起来这一段？

“不必挂劳。”天帝了，“我自崭角以来，从来就没好名声。”

天帝定定看他一，居然也当真没说什么，就要站起来离开。

司南星笑起来：“你慢慢喝，不够还有。”

“修成了的都这样。”冥王似乎很喜回答司南星的问题，微微把侧过去，十分详尽地给他解释，“以前有一阵，人人都觉得无好，因为‘大无’，半圣之后，无无求，方能真正超脱宇宙，和先圣们一宇宙洪荒，从此无拘无束，天地之大任我来去。”

“不过你看他，曾经亲近之人兜兜转转因他受苦受难，他一丝担心和歉意也无，啧啧啧。”

“心态崩了，有可原，最好在错事之前，把孩找回来。”

“啧，不过也是人之常，人总是意识给自己开脱。”

烛幽君若有所思，看向冥王：“要信他吗？”

司南星声提醒：“咳，那个，天帝，我觉得你如今三界声名狼藉，不知灰慈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凰焱确实是冲着你去的，你还是……稍微小心一。”

冥王眯起思考了一圈，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么说，你除了不近人之外……其他居然都像是机缘巧合？我看你就是渡劫没渡全，被狗天盯上了，他变着法要玩死你呢。”

“嗯……”冥王靠在椅里，眯起想了想，“能信一，他不打算害谁是真的，但冷心冷也是真的，若论因果，那凰焱确实因他才受劫，他未免把自己撇得太净。”

司南星若有所思：“那我们也不全听天帝的？”

天帝看起来也有些失望：“好不容易在界寻得机缘，得以化形，居然被困过往浮影，当真是……”

“那也不一定。”冥王已经信了大半，但嘴上还要占便宜，“我在游戏里仗着装备好欺负新人，为非作歹，也没见天降雷劈我。”

天帝：“……”

“毕竟这条路，一个走不好，就不是‘无’，而是‘无无义’了。”

“这‘无’听起来和无无求特别近，就好似修了这跟走捷径似的，成了半圣以后成真圣就是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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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王一脸严肃地了他的眉心，“听到了没有？”

天帝还要再开说话，冥王已经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们这会儿也不会给你想要的答案的，你回吧，我们还得商量商量对策。”

“我修无，边一切都不会化形，她若待在我边，千百年都只会是一把剑。”

“你哪个都别听。”冥王板起脸，“你自己才是要关，他们真的假的，是死是活什么？”

冥王一副说书人架势，喝了一大绿豆汤，微微摇，“我看天帝也有苗。”

天帝眉微蹙：“我所受劫难自有天意，你也应当知，到我们这地步，若是我当真作恶，天早就示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