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能理解，你现在没这想法了就好。”

小九不着痕迹地笑了笑，重新坐直，秦天也红着脸把自己的手从他腰上拿开。

“那你要我陪你什么？”

小九轻笑一声“就知你要说违心的话安我了，你真是个好人，就连我，你都舍不得伤害。其实你直接说讨厌我也没事的，我早就习惯了，反正大家都不喜我。”

秦天没办法，只能答应带他去。

“我不~”小九又拉住他的袖晃晃。

秦天无奈“你自己也是当爹的人了，还撒很奇怪你知吗？”

小九抬看秦天，满脸的脆弱“我是不是真的很烦人？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我又把今天毁了。”

“反正也没有人在乎了。”

小九靠倒在秦天的怀里。

小九靠到秦天上，搭上他的肩膀，轻声问“很多人在乎？也包括你吗？”

“小九......”

小九歪想了想“对了，你凡间也有家的吧？我还没去过呢，想去看看。”

小九抬起，红着睛笑笑“没关系，你不用说违心的话骗我，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但，你能不能不要因为我而迁怒其他人？比如说墨月。”

小九拉住他的手，撒般“我想要你陪我玩~”

小九小声“你又不是不知，我这好不起来了。”

“小九......”

小九摇摇“不是，你不理解。那个时候墨月对我来说不只是人，他是我的全。我原本的生活里只是黑暗，我不知光是什么样的，直到墨月告诉我，直到他给我看，给我看光是什么样的。可是，当我习惯了光明之后，他又把所有的光全带走了，我又回到了黑暗里，暗无天日。”

秦天抚摸着他的后背“我没觉得你烦，你不好嘛，我不会觉得你烦的。”

秦天的家是在一条街市边，白天的时候有些吵闹，但是却很温馨。

这次和以往几次发病都不一样，心一阵阵地绞痛，每呼一都是痛的。

秦天忍不住碰碰他的脸“小九，我不讨厌你。”

“小九，你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

“随你，你觉得开心就好。”

里面的布置并不是多么的致，但是觉很温，睡在这里一定会很踏实。

秦天关完窗一回就看到小九着很不舒服的样，想到他刚才说觉得闷，赶走过去扶住他。

“不会的，一定可以调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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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低，开的时候声音带上了一些哽咽“我知你很讨厌我，你也有讨厌我的理由，但是我还是想尽量改变一，不过我得并不好，你现在还是很讨厌我，我知的。”

秦天被他得有些心加速，不自禁搂住他的腰。

秦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没事了，都过去了。现在很多人在乎你，所以你一定要养好。”

小九勾起苍白的嘴，笑得让秦天有些心疼。

小九指了指窗“我有闷，帮我开一窗。”

小九拉着他在里面坐，真诚开“我们今天不别的，就聊聊天好吗？”

“我今天真的没想成这样，我......呃......”

秦天没想到他会说这话，还是用这语气，听着心里很不好受。

“所以和墨月分手后，你就自毁自伤吗？”秦天问。

小九笑了笑，睛里好像有泪“秦天，对不起，你是个好人，可是我曾经想要杀了你。”

秦天起去开窗，小九偷偷拿带着的药服了去。

秦天能觉到小九现在很需要安，但是又不知该从哪里安起，想了想，“你边明明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不说墨月，清竹也很关心你，还有韶华，他也很在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