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赶过去扶着清竹屋坐。

“你怎么在这儿？”清竹问。

“有政务上的事打算来问你的，你不在我就等你回来呀。不过先别那些了，你哪儿不舒服？”

“我没事。”

韶华不他说有事没事，直接上去把脉，把着脉，过了好久才说话。

“你怀了。你是不是已经知了？”

“嗯。”

“那你什么不说？你这胎怀相不好，要是不调理放任不会事的。我这就去告诉左丞，然后让医官来给你好好看看。”

清竹拉住韶华“你先别去。还是我自己告诉他吧，你告诉他不合适。”

“快三个月了，你嘛到现在还没说？”

清竹绪有些低落了来“一开始是因为妖界的事还没理好，我怕传我有了的消息会，所以我想等理好了再说。后来，后来我不知他还会不会期待这个孩了，就不知怎么开。”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会又是因为我吧？”

清竹摇摇“我和他之间的问题，早就不只是一个你了。也许，他也想离开我了吧，我也该习惯习惯了，反正我边不是谁，最后总会离开的。”

清竹这么无助的一面，他从未见过。

韶华坐直了，认真“我发誓，我会一辈都陪在你边，绝不离弃，绝不变心，如若有违此誓，我就......”

韶华话没说完，就被清竹捂住嘴。

“别发誓。”

韶华握着清竹的手，往移，移到自己左心脏动的位置。

“我不怕，因为我不会违背誓言的，所以再毒的誓我都敢发。我起誓，我陪你一辈，绝不离弃，绝不变心。”

“我信你。”清竹怕他再发誓，赶接话，想了想又“不过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很喜的人，你不用因为我有所顾念。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就大胆地去追求幸福，哪怕是禁忌。能帮你挡的的我都会帮，因为我希望你幸福。比起你陪我一辈，我更希望能看着你幸福一世，我也就别无所求了。”

韶华再也克制不去，抱住清竹“你别犯傻，什么叫我幸福你就别无所求了？可是我的别无所求是看到你幸福啊。”

清竹伸手反将韶华拥怀里“这一句话就够了。”

客殊理完事回到住，站在门看到韶华趴在案桌上写着什么，清竹就靠坐在旁边看着他，脸上是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的满足的神，他的神，仿佛他的全世界只有韶华一人。

客殊退了去，直到韶华离开后才重新门。

“你回来啦。”

“嗯。”

面对客殊冷冰冰的态度，清竹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就各自着各自的事。

本来打算他回来后就告诉他自己怀了这件事，但现在突然又不知该怎么开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仿佛只是君臣，再无其他关系。

“客殊，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清竹起走到客殊边。

客殊放手里的公文站起来，平静地说“清竹，如果你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你可以跟我直说，我不会缠着你不放。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你的这段缘，但是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在一起，已经没有意义了。”

清竹一愣“你在说什么？”

看着清竹好似无辜的神，客殊握着拳克制绪“你的是别人，这话还要我亲告诉你吗？”

“我没有。”

客殊扣着清竹的肩膀把他往后的墙上一推，把清竹在墙上。

“你刚才看着韶华的神我都看到了，我明白那个神，那全世界你只能看到他的神，你到底是想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这一撞，小腹开始坠痛起来，清竹一只手捂住小腹。

“我对韶华是在乎，从他小时候开始就在乎，但是我对他没有那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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