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你帮我拿个主意。”

“小天，我不属于这里，我该回到我自己的地方了。”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去了，对不起。”

墨月和清竹聊完之后，自己一个人想了又想。

“陛，找我有事吗？”

清竹这个时候怎么都想不到，一百多年后，墨月如今说的话真的一语成谶。而墨月更加想不到，等清竹开始他的纠葛，心复杂到无以复加的会是墨月自己。

就算自己跟他挑明仙人的份，那和他在一起，秦天之后的人生就再也不能像一个普通人那么过了，这对他来说又公平吗？

“我的话，不该开始的，我就不会给它开始的机会，我不会遇到的。”

“我其实......我跟一个凡间的男人往了半年多了。我们认识是在一年多之前，就是我......”

“你是说......分手？”

“你也说过，的事是控制不住的。万一到时候你的况比较特殊，所以你没有防备，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呢？”

用有公务为由回了天界。

墨月横心，那就凑个一周年吧，那天，必须要说了。

墨月沉默良久才回答“因为凡人寿数太短，凡人会老去，真正的好年华，也就十来二十年。”

“清竹......”

“清竹，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就是先碰到了，照我爹爹的说法，你迟早上也会遇到难事的。”

清竹放了书本“你最近的状态，还有你总是往凡间跑，我就大概猜到了。墨月，你的事，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的。你如果非要我说什么，那我想说的就是，仙凡恋也不是没有先例，如今也已经算不得禁忌了，但你觉得为什么愿意凡和凡人相恋相守的仙人依旧极少数?”

“你既然都知，那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

周年那天，秦天好好布置了一家里，了几样致的菜肴，最后上了满地的蜡烛。

墨月一回天就直奔清竹的寝殿，清竹正靠在榻上看着书，听到有人过来，抬一看，是多日未见的墨月。

“小天，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那晚，秦天不知因为什么事，特别开心，墨月到了嘴边的分手就是没有忍心说来。好不容易定了决心，被这么一拖延，再想决心说就变得有些困难了。这么一拖一拖，很快，两人往的时间很快就要满一周年了。

痛不如短痛，墨月决心提分手。

墨月和这个氛围不符合的严肃的表让秦天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

墨月门看到一地的红烛有些恍惚，不自禁想到了小九。当他发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赶把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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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你就这么信这个吗？除了我和你的父母都死于那场仙妖大战，还有夺嫡那会儿我和你一起被族里那些人追杀以外，我真看不来我和你命格哪里像了。”

秦天笑着“你又要去办事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墨月见他还是不肯理自己，就继续说“我觉得的事我就是理不好。清竹，你是不是觉得我错了？”

秦天他只是个凡人，他现在已经二十几岁了，他生命中好的年华还剩多少年？倒不是自己嫌他年岁会，更大的问题是，墨月不会老，也就意味着要在秦天发现反常之前就要离开他，那最多还剩多久？五年？

“对不起。”

“我爹爹从不说假话，不你信不信，该来的都迟早会来。”

墨月还没说正题清竹就打断了他，重新拿起了那本书，继续看着。

“什么事？”

墨月拿掉他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的桌上。

“停！别说了，打住，我不想听。”

清竹侧过不想继续理他，墨月行把他掰了过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