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那你的睛还能不能彻底好？”

“不能，这是渡灵人的代价，没人可以例外。”说到这儿，凌华安的脑袋里闪过什么东西，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华真拍了拍凌华安的肩膀，愧疚地说：“是我们的错，以后三叔好好补偿你。”

华勉一听，兴地说：“这么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华真，说：“不走了，就留在华城，帮华安看店。”

“太好了，老爷要是听到，一定兴坏了。”

华真没说话，脸上闪过复杂的绪。

凌华安见状笑着说：“二叔、三叔，我们先去医院吧，爷爷还在等着呢。”

三人上车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凌华安明显觉到华真的心不在焉，看着他意识握的双手，明白他心里复杂的绪。

“三叔，我爸的死不是意外，是郝蛮害的。而且这些年爷爷不认我，也是为了保护我。当年的事谁都有错，不能全怪爷爷。”

见华真沉默，凌华安和华勉对视一，接着说：“三叔，爷爷已经八十岁了，这次又受伤不轻，肯定大不如前，你……”

华真笑了笑，说：“别说了，我已经想通了，不然也不会回来。认真说起来，这些年我没尽过一天孝，是我对不起他。”

听华真这么说，凌华安和华勉不约而同的松了气。

三人来到病房，华青和华橙守在床边，见华勉他们来，连忙站起，刚想说话，就见华勉了个禁声的手势。他们好奇的看向走来的华真，安静的站在一旁。

华真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昏睡的华，睛不禁一阵泛酸，当年自己离家的时候，他还没有白发，也没有皱纹，可现在回来，那个势的男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已经白发满，皱纹遍布，早就没了当年的颐气指使。

华真坐到窗前，握住华的手，看着他手上的老年斑，泪不受控的了来。

华睁开睛，转看向床边的华真，呢喃地说：“阿真……”

华真像是被抓包一样，意识的松开华的手，慌的背过角。

“阿真，真的是你？我没在梦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再次让华真掉了泪，他狼狈地站起，说：“我……我饿了，去买吃的，你饿不饿？”

华也跟着红了眶，说：“我想吃豆腐脑，多放豆和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