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空念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苏空念回了个疑惑的鼻音，依他所言过去查看，却发现每一幅画画的都是不同的人，每一个人的神都格外痛苦。

“在你们人界，你们三大宗门形成的三角形的中心。”叶枫勾，“是不是很讽刺？神兽居所在界，兽居所却在人界。”

人和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规矩，一个自由。

大门后，是一片暗。

苏空念正回忆着，旁的叶枫停脚步。

“修不是没有心，也不是冷血，只是他们随心惯了，肆意惯了。人两界都是弱，但我们还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他们没有，蔑视生命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苏空念没有回话。

虽然暗，但除了墙上的画也没什么比较奇怪的东西。

“我这么说也不是想让你觉得修很好，他们当中有罪大恶极者，就如同我们当中有坏人。他们当中也有心怀善念者，就如同我们当中也有好人。”

那两侍卫当即抱拳，一左一右地去开门。

不过没多久苏空念就收起了这个想法。

叶枫领着他走到平台中间，说：“这是秘殿，一般只有谷主和少谷主可以来。不过传说鬼门谷坐落的鬼门山本为闲云山，是上古时期神兽居住的地方。此殿本是四大神兽就任的地方，殿四个上所写的是最后一任四象的名字。”

“……”

叶枫指着那面满是画的墙，说：“你过去看看吧，本座要带叶云回来的原因就在那里。”

画的底还有六个用血写就的大字——“走火而亡”。

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沉重的关门声闷闷地回响。

随着光亮越来越少，大殿四周燃起一盏盏蜡烛，一、一照亮整座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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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对应孟章，白虎对应监兵，朱雀对应陵光，玄武对应执明。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对修有什么偏见。心怀善念的同样能朋友，罪大恶极的同样能当敌人。”

苏空念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繁星闪烁，偶尔的月光倾洒在鹤桐上，打一片白霜，映衬着他的一银发，一袭白衣。

“但其实我觉得造成这场悲剧的，是我们人两界久以来的偏见隔阂，以及不同的事方式。倘若你父亲能冷静来，倘若那几个修知乡随俗，这么一场悲剧估计也不会发生。”

他抬看着前闭的大门，问：“这是何？”

平台周围矗立着四石，每一石上都是不同的图案，看起来像是四大神兽。

事实上他是还没来得及回话，叶枫就已经默念咒语发动阵法，把他们传送到了另一个幽暗的类似于地暗的地方。

每一幅画底的字迹都不一样，看起来是不同的人写的。

大殿的中间是一个大的，形似阵法一般的图案，图案所在之微微向上凸起，像一个小平台。

不喜麻烦，就脆一把火烧了你们家，再去翻找他们要找的东西。”

每上还挂了一血红的布，上边有着纯黑的潦草字迹。

“到了。”

“人两界，人修修，说到底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人，都留着血，都有一颗动的心脏，都有着七六喜怒哀乐。”

“他们都是往任谷主，底的是他们的死因，由一任谷主所写。”

这个暗就比刚刚那个秘殿看着要正常不少。

上古的传说人界也有传，苏空念看过不少：“既然此地是闲云山，那传说中兽居住的潭影山又在何？”

“轰轰轰——”

叶枫没有说话，看了守在两旁的侍卫。

苏空念跟着叶枫走去，就见他挥了挥手，后的门又被缓缓关上。

“那几个修我后来全都找到了，也已经把他们杀了。”

森的风钻衣摆，凉飕飕的。

千铃固然该死，但也不代表着叶云同样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