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只能这样了吗？

他无奈地说：“那……那就算了吧。”

满满的失落叫庄云听了都于心不忍，他轻叹一声：“看你这么执着，我再赠你一件法吧。那法可以代替神识，帮你‘看’到周围的事，但是只能用五次。”

“可以吗？”苏空念的语气上几分小雀跃，“五次足够了！”

只要还能有转机……

只要还能有转机！

庄云想不通苏空念为什么那么执着，但也不问，轻声说：“你肩上的噬心骨钉才□□不久，肩膀暂时不能动。等过几日好了我再把法拿过来，可以吧？”

时间了些，但苏空念也知急不来，谢过庄云。

庄云又在苏空念手中一只纸鹤，告诉他觉得好了的话可以用灵力动纸鹤，届时他自会带着法过来。

庄云对自己已经不是一般的好了。

苏空念想起他和鹤桐之间的事，忍不住问：“庄掌门，晚辈能冒昧问一，您和我师尊之间的事吗？”

庄云似乎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颇为不自在地说：“就……就大事儿呗，你想听啊？”

苏空念对庄云不是很了解，保守地说：“晚辈就是有些好奇，若是庄掌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的。”

看着苏空念这般虚弱的模样，庄云想了想还是说：“也没什么不可说，你这几日卧病在床应该会很闷，就当给你解解闷了。”

接着苏空念又听见一阵拉椅的声音。

庄云坐以后，回想了一会儿才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师尊吧，应该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我们都是刚当上首席，在仙宗大会时见到对方。”

“当时我觉得你师尊他，得特好看，就是不太正经，老说些七八糟的话。”

“后来一起去历练，久而久之比较熟悉了，你师尊不拘小节，看起来肆意张扬。但是我发现他经常会关心一些街边乞讨的小孩老人。”

“可能就是那时候吧，看着他对小孩笑得那么温，就忍不住想靠近他。”

“后来我师尊陨落，鹤桐他师尊也在不久之后让位给鹤桐。”

“他是个好动，隔三差五地和我说想撂挑不了，但还是兢兢业业地把落青宗打理好。我就觉得他这不对心的样可的。”

“其实他哪儿都好，就一，老勾搭别的女修士。”

说到这里庄云顿了顿，一会儿后才继续：“后面的你应该也有耳闻了。也就这么事吧，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庄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沉闷，半晌后又问：“说起来，苏年你会不会觉得……我喜上一个男这事，荒唐的？”

类似的问题秦胥之前也问过一次，苏空念笑了笑，还是和那次一样满不在乎的回答。

庄云也算是得到些许安，继续说：“要是你师尊也能这么想就好了，唉。”

“师尊他也不是那么小心的人，或许只是没缓过神来而已。”

“真是这样就好啦，诶，你知不知要怎么才能哄好你师尊？”

“唔，莫能助。”

“……”

屋，庄云和苏空念还在谈笑风生。

屋外，叶云拿着伤药，推门的手一顿。

他回想起方才苏空念生疏冷淡的态度，缓缓把手放。

他垂眸看着手里的伤药，最后还是落寞地转离去。

接来的几日里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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