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你手上伤还没包扎好，你这手还想不想要？”谢朝泠忍耐气怒，勉平静说。

谢朝渊闭上，倏忽一笑。

谢朝泠言语间的讥诮毫不掩饰。

事已至此，他就算真将这个混账死也于事无补，只会先气死了自己。

谢朝泠哑声问他：“那个蛊，还有什么作用？”

谢朝渊脸上的掌印还未消，看着委实狼狈，谢朝泠只后悔刚才没多扇他两掌，他早想揍这小畜生一顿了。

“嗯，也算吧，”谢朝渊并不否认，“喜吗？”

谢朝渊低声笑：“琳琅觉了？还能增添些趣。”

谢朝渊埋首在他肩颈，闭了闭，又一次说：“琳琅，别生气了。”

谢朝泠磨牙：“原来这才是殿的目的吗？”

什么时候，明日再说吧。”

谢朝渊不答，手指在他心轻轻划了划，半晌才：“没法和别人，琳琅从今以后只能是我的。”

谢朝泠将更多的挖苦之言生生咽，他何必对弹琴。

谢朝泠想骂人，很快又碎不成声：“混……账。”

谢朝渊的气息贴得更近：“琳琅？”

谢朝泠想将他推开，被谢朝渊一只手禁锢怀中，力气不敌这小畜生，完全挣不开：“放手。”

谢朝渊抬看他，中绪沉不见底。

谢朝泠原本睡惺忪，方才这么一顿闹通，瞌睡早全跑了，此刻被谢朝渊拥在怀中，指尖被他叼在间，另一难以忽视的燥却又升了起来，尤其心，又又，叫他呼不由急促。

“你想和别人？”

谢朝渊低低地笑，指腹抚上他心：“果真好，那蛊起效了。”

双双倒床褥中，谢朝泠一手扯床帐，仰抱住谢朝渊脖，闭起胡急切的吻在他脸上四逡巡，再吻上他脖颈，咬那不断上动的结。

谢朝渊平静：“他们不敢议论，谁要是敢，本王先剪了他。”

谢朝泠回去看，谢朝渊眉目低垂、神专注，呼就在他脸侧，小心翼翼帮他伤，直到那止血才松开。

在这时候，他俩总是默契十足，尤其今夜，蛊虫作祟，谢朝泠比之前更加主动。

谢朝泠抬，黑眸冷冷瞅他：“殿这样到底有何意思？”

“你若是还不兴，我认打认罚，这样可以吗？”谢朝渊近似在哀求他。

最动时谢朝泠额汗，红满面，如覆胭脂。他被谢朝渊抱起，双手捧住谢朝渊的脸，一再地亲吻他。

上药包扎完，谢朝泠赤着脚地，去将还扔在地上沾了血的短刀捡起，刀尖上正着血珠，谢朝泠低看了一阵，伸手去碰，一阵刺痛袭来，他的手指尖上多小，也渗血来。

两刀，并排在一起，开绽，依旧在渗着血，实在刺目得很。

谢朝泠回将人抱住，不耐：“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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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谢朝泠的过他鼻尖，哑声问。

谢朝泠心有不快，着气皱眉问他：“若是和别人，会如何？”

谢朝渊一一轻抚他背后发。

无声对视片刻，谢朝渊靠近，将人轻轻抱住，缓了声音：“别生气了。”

谢朝泠气，算了……

烛台上的灯火烧得劈啪作响，将其他细碎声响掩埋。

谢朝渊自后拥住他，拉起他手，手指送间。温包裹住指腹，慢慢去上血丝。

谢朝渊慢慢松开手，谢朝泠稍稍往后坐了些，实在不想搭理他，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继续上药。

谢朝泠暗不妙，这小畜生说的蛊竟是真的。

谢朝渊浑不在意，他从来就不是个东西，混账也好、畜生也罢，他都认了。

“你先回答我。”

“殿这样被人瞧见了，一准要叫人以为是我行刺的殿，谁能想到是殿自己犯病，自己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