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澜那边也收拾好准备睡觉，他其实就想在睡前和纪清风多说两句话而已，但没想到纪清风的电话打过来，第一句话就是：“穆知澜，我们语音可以吗？”

穆知澜着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就好像希望自己能够把这声音自己的脑海里一样。

纪清风唱起了熟悉的歌，净的童谣一亮了整个病房。

穆知澜差从床上摔去。

这是因为刚才的事，纪清风来给自己赔罪了吗？

“一闪一闪亮晶晶.....”

纪清风这才想起来，当年两个人住在租屋里的时候，夜晚也是这样，一起睡在单人床上。穆知澜的格急躁，事天行空不够安稳，看不惯社会上遇到的人，但又不得不受着气。他总是会在晚上和纪清风吐槽今天遇到的奇葩，吐槽完了再被纪清风一脑袋，第二天生活还得继续。

第25章

十年前他们梦想有一天能够拥有一片属于他们的星海，在这漂浮不定的人世间里熠熠生辉，哪怕他们的在世俗的里是畸形的，是不正确的，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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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画的很好看，”江知秋伸手搂住了陶亭的腰，他的上沾满了颜料的味，夹杂着这

“嗯。”纪清风以为穆知澜同意了，把自己的脸埋了被里，地了一，只属于穆知澜的气息。他现在住在穆知澜的家里，盖着穆知澜的被，穿着穆知澜的睡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着的人的，连他自己也是。

尤其是那双睛，陶亭想要用自己的画笔记录。

“清风，”穆知澜伸手盖上被，“你现在在床上吗？”

他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歌手，唱歌也只是普通平。纪清风搬了一天的砖，总是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哼着歌，歌词都是破碎的。

看着洒里滴落的，纪清风一再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容易害臊，穆知澜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他的宝贝受了那么多的伤，从自己这里多拿一糖又能怎么样。

他画的很认真，铺好了颜和大致的块，后面的细节陶亭就全凭自己的想象勾勒了。他要画的不只是江知秋，而是以江知秋为基础的，不存在于此世界的，完的人。

陶亭要比江知秋先醒，他穿好衣服，拿了画，坐在床边，勾勒着江知秋的模样。这次他特地带了固彩，就是为了能画一副彩的人图。

他沉溺于画中，全然不知江知秋已经起，穿上睡衣走到了他的后。

不会死。

一夜好梦。

初夜的回忆算不上多好，两个人都青涩得很，完全没有任何经验。边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学习，只是通过一些小说来揣测，到最后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亲亲抱抱就简单收了场，第二天还是纪清风爬起来洗了床单，收拾了屋。

“那现在想象你抱着我，”穆知澜上蓝牙耳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清风，唱歌哄我睡觉好不好，像我们以前那样。”

十年后他们还可以唱着同样的歌，继续寻找可以栖息的地方。

纪清风怕他睡不着，总是会拖着疲惫的，哼着歌给他听。

他们之前在租房里有过一次，但也只有那一次。

这赔罪方式穆知澜喜倒是喜，就是自己现在在医院啊，半夜了医生还得过来查房，这样不好吧？

纪清风想多了。洗澡时听着洒的落，纪清风满脑都是自己是不是错了？都已经和穆知澜有过亲密关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