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人类不喜贴门神在大门上，你还可以多看一

“什么意思？”神荼把手里的瓜分了一半给刘茅。

“有八卦？”武曲见两人嗑瓜，一副要聊八卦的样，连忙凑了过来，顺便还在神荼手里抓住一把瓜，“我也听听。”

“你这不怎么接人类的妖不懂，人类的心有时候可以很宽宏，有时候比针还要小。”神荼慨，“人类的占有，有时候比妖还要可怕。”

“可是安又不是真正的人……”

把自己的猜想说来以后，刘茅发现两个听众并没有恍然大悟的表，而是磕瓜磕得很开心，表垮了垮：“你们就没想？”

“老，快讲。”武曲顺手变一张桌，三条凳，拉着大家一起坐了来。

他了一气：“以前的时候，我们总觉得，生机的存在，是为了克天大人。可是我们好像忘了，天与生机，本就是大消亡以后诞生的，他们看似互相对立，但是凑在一起才是完整。而且……”

“所以，我有了一个新的猜测，天与生机相生相克这想法，是大残念留的陷阱，也许维护这个世界稳定的方法，是让天与生机合二为一。”

“哦。”沈安似懂非懂，不过像年这人，说话让人听不懂才是份的象征，所以他也不纠结这小问题，打了个哈欠，靠着年肩膀打盹。

年看了他一，沉默地摇了摇，替沈安整理好了毯。

“我又不是打鸳鸯的炮灰反派。”刘茅笑骂了一句，走到神荼边，小声，“而且我觉得，也许我们以前的猜测是错的。”

“没有啊。”武曲直白，“对于我来说，天与生机是分是合，是敌是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跟安看对了就行，反正你猜来猜去，又不能改变他们的立场。”

“你就是生活经验太少。”神荼磕着瓜，摇晃脑，“不像我，看尽人世间恨仇，生离死别。”

刘茅见状，无奈地摇了摇，转退客厅，顺便让其他人也不要来，让两个人安安静静待在沙发上腻歪。

说不是我手，但与我有关。”

刘茅觉得有些憋屈，他明明是来聊正经事的，被武曲这么一，倒像是背着大人说闲话了。

刘茅小声：“大人与安在一起后的那天晚上，动静有多大，还有那漫天的生机与灵气，你们也都看见了。”

“故意？”

“嚓嚓、嚓嚓。”

好歹也是天上的星宿神君，就算想听八卦，就不能矜持一么？

守在门外的神荼见刘茅来，笑着问：“这次没多嘴吧？”

神荼：“……”

看着沈安从靠着他的肩，变成大剌剌躺他怀里，年变一条毯，盖在他的上。

刘茅皱了皱眉。

“咔嚓咔嚓……”

刘茅轻手轻脚靠过来，小声：“安还不知自己本事有多大呢。”

“是的。”神荼，“如果生机与天真的注定为敌，两人又怎么可能看对，你都没发现，安今天有意在地府判官面前秀恩吗？”

“可是在他的认知中，他是一个人。”神荼打断刘茅的话，“只要他自己不改变想法，那他就是人，而不是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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