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报复的快意，还有些微的闪烁。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的行踪绝对不是人的。

至于是谁……

沈安看着失去双臂，找不到着力，只能在地上翻的狗哥，故作什么都知的模样：“是那个喜穿着灰衣服的男人告诉你的吧？”

狗哥意识地看了沈安一，虽然他这个动作得很迅速，但是沈安知，他猜对了。

“果然是他。”沈安了然，转看了隐在他旁边的年。

年没有说话，他看着在地上的狗哥，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死。

“算了，我已经不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了。”他弯腰看着狗哥，“像你这样的畜生，让你多活一天，都是对那些亡灵的亵渎。”

“沈安，你想动用私刑？！”

“不，我这是正当防卫。”沈安举起枪，瞄准狗哥的大脑，“你这人，就算是死，也不会得到灵魂的安宁。”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不抠响扳机，狗哥就无声无息咽了气。沈安愣了一，转看年。

“老天爷让他上死，他就不能在这个世上多留一秒。”年伸手搭在沈安肩膀上，“这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沈安握枪的手，慢慢垂了来，他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尸首，“当年我爸就死在这个犯罪团伙手里，这些年他们改名换姓，东躲西藏，现在终于收拾净了。”

他现在的心很奇怪，没有快意，也没有兴。他心空的，抓不到实。现在的他，就是雾中的迷路人，找不到前的方向。

“你很厉害。”年拿走他手里的枪，“你救了很多人。”

沈安缓缓回过神，笑：“是啊，我沈安可是能够日天的男人。”

年：“……”

“不好意思，打扰了。”黑无常刚从地狱门走来，就听到“日天的男人”几个字，吓得拿哭丧的手都在哆嗦，他好像知了什么可怕的秘密。

偷偷看了神自在的天大人，他默默缩回脑袋，带着地府通一同消失了，连一边狗哥的魂魄，都没来得及带走。

真没想到，天大人跟那个人类，竟然是如此复杂的与关系。难怪阎王爷总是跟他们说，千万不能小瞧任何人类，人类确实很。

白无常见黑无常离开了几分钟后，又扛着哭丧与锁魂链回来了，脸上还带着没有来得及掩饰的惊恐之。

“回来了？”白无常一都不意外黑无常没有带鬼魂回来，“要不要来粒静心压压惊？”

“谢哥，还是你厉害。”黑无常满脸敬仰地看着白无常，在天底带走亡魂还能如此淡定，他真是比不上比不上。

白无常：“……”

范无救从来都只直呼自己名字，这次竟然称他为谢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黑无常神有些纠结，“刚才都看到了吧？”

白无常想，他说的是沈安揍鬼魂的事？

“这事，看到了就当没有看到。”白无常，“不要说去，对大家都没有好。”

黑无常：“……”

是对大家都没有好，谁会知沈安是个胆大包天，敢于对天手的男人呢？

敢于向天手的男人，自然也敢向鬼手，沈安把狗哥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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