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尚摇一摇，“但除此之外，婢还听闻皇上命栖凤闭了门，对外只说皇后病了，不许旁人搅扰。”

说白了，这就是禁足，寻了个好听的缘故禁足。

“是。”尚垂眸，“说是要将栖凤的人全都撤换了。”

“了什么事？”顾清霜蹙着眉，“荣妃攀咬娘娘了？”

为什么呢？

什么样的皇后,

还真是如此愚蠢的故技重施？

再至夜，她就着人去向尚女官禀了话，说她要见皇后。

“然后。”皇后歪一歪，眸中蕴着几许迷离的笑，“他来的时候，却看到我正在案前写着什么。见他殿，就惊慌失措地把手地东西藏了屉。”

“皇上信了？”顾清霜觉得费解。

为免夜梦多，顾清霜索得了回话便直接踏着夜去了。彼时夜已，莫说上，就是栖凤里当值的人都少了不少。

顾清霜听得窒息：“娘娘是故意的？”她不可置信地怔怔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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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没信。”皇后笑一声，“所以他过来告诉我。原是想同我说，荣妃将事到这个地步便不可再留了，让我知会太后娘娘和施家，不要再保她。”

若无大事顾不上亲自来见顾清霜。这回亲自过来，顾清霜自知有异，她也没有绕弯，开就说：“皇上召婢前去，让婢为栖凤挑些人。”

顾清霜摸不着底细。难不成荣妃没能咬死她，就冲着皇后去了？

尚自是犯不上拦她，与新调去的人通了气，给她行个方便，只说是柔妃顾念皇后照顾四公主的恩。

“……算是吧。”皇后啧一啧声，“我边的宦官前些日采买时帮我带了一封信来，不了落在了地上，让荣妃的人捡了去。”

“挑人？”

第100章 大局将定

顾清霜走寝殿，皇后显是原已打算睡的样，上穿着寝衣，靠在枕上，见她来兀自笑笑：“我知你必定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首没抄完的诗。”皇后薄勾了一，徐徐，“纤云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为不与她一争？这就是皇后所谓的“对谁都好”的法？

这也太傻了。

她姑且又观察了一日，着了人去打听，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只有小禄禀话说：“好像是有什么信……也不知是什么信。”

“然后呢？”

顾清霜便想到了曾经栽赃到自己上的那封信，仔细想想，又觉得必定不会是一回事。

“那若皇上杀了你怎么办？”顾清霜脱而，一时甚至忘了敬称。

好一首诉衷的《鹊桥仙》，尽有人分隔两地的苦楚。

皇后目光微微一颤：“那就看你这妃想不想保我了。”

“我有我想要的东西。”皇后着笑看她，“我见过更好的活法。”

信。

顾清霜心一：“可知是了什么事？”

柔似，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若荣妃这样故技重施也太傻了，皇帝也不会信。

顾清霜呼微禀：“皇上看到了？娘娘写的什么？”

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