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什么，你说得清楚些！单……单是冰的事就是我的，是我边的女给我的主意，没有别人。你还要知什么别的，你问……只要你告诉我我是怎么回事，我便什么都告诉你……”

“你边的女？”顾清霜心念微动，落座回去，“就先说这个，说得明白一些。”

盈兰应了声“好……”，便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从这女是何时到她边开始说起，说到如何博得了她的信任，再到如今的风波。

顾清霜一时只顾着边听边思量，皇后却不如她这样上心，坐在旁边时而看看盈兰时而看看她，更觉事有趣。

事从说到尾，倒也并不复杂，只可惜并未牵扯到她们原本猜疑的人。顾清霜凝视着盈兰斟酌须臾，姑且信了她的话。

盈兰急切地促起来：“我……我怎么回事！”

“那事其实并不需我告诉你。”顾清霜轻喟，抬眸看向司正女官，“南氏被废之前，负责审案的女官，您可有记档？现在可还找得到人？”

“找得到。”司正颔一颔首，向门边的人递了个，便有人去寻了人来。不过多时人就到了，屋向皇后与顾清霜见了礼，面生几分不解，顾清霜和和气气地与她说：“南被废之时，边的大女思兰在正司里受了审，您可还记得？愉贵人一心认定是本要了她的命，是以针对。但她被死那天，本恰好来正司问沈太医的话，听到些许她临死前的动静，便想或许女官您知些究竟？”

“啊，思兰那丫……”这女官一听这名字便想起来，苦笑，摇一摇，“婢记得她，对南氏倒很忠心，一心还想去陪南氏。”

“但这事岂能怪到娘娘上？南氏自一开始就没想让她活着去。”

第91章 盈兰赴死（5000营养加更）

盈兰听至此便已愣住, 那女官又说去，倒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详细解释了正司通常如何审案、审来又如何定罪, 最后：“中妃嫔了糊涂事，人受牵连丢了命的确是大有人在, 但也分怎么说。那时皇后娘娘还不在, 事若犯在皇上、太后娘娘手中，赐死的旨意来，婢们便只能照办。但若皇上与太后娘娘未曾旨――婢说句实话，不怕娘娘您怪罪――案若只是落在正司手里，婢们能留她一条命都还是想留她一条命的。说到底人在里, 总有许多不由己的时候，恶事多半都是因上主的心思。”

她说罢，或多或少地有些不安，打量了皇后与顾清霜的神。皇后先行了：“女官说得不错。”

女官定了定心, 复又继续说去：“思兰那事却有所不同。她正司不多时, 就什么都招了。不仅招了, 还说万般皆是她的主意, 说是她怂恿的南氏。那可是谋害皇嗣、乃至伤及圣的罪名，如此招供, 她如何能活？自是要赔了命的。”

盈兰听至此又激动起来，被缚在木椅上，仍是拼力挣扎地想要上前：“不可能……我不是那人, 不可能的, 她怎么会……”

“婢们也觉得不可能, 所以才觉得是南氏诓骗了她。”那女官扫了她一，轻轻一叹, “可转念想想，更是不懂南氏缘何如此。思兰与她最是亲近，死在正司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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