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朴桐仁对话缓和着他的绪，脑却转得飞快。

联系从梅老爷那里得来的信息。

女装，唱戏，剧院，很多年前…

顾寅试图从大脑里翻找这些记忆，可惜，没太成功。

朴桐仁问：“顾寅，你可以喜我吗？”

顾寅静静看着他，半晌，定地摇了摇：“不喜。”

喜这，造不得假的。

不喜就是不喜。没法用来欺骗利用或是安抚。

朴桐仁突然就哭了：“那你喜谢奚吗？你说他是你的宝贝！你为什么喜谢奚？因为我没有他好看吗？我现在…已经很好看了！还是不够吗？”

哭了。

他哭了！

他竟然哭了！

顾寅：“！！！”

朴桐仁：“我太了解你了！你最讨厌炒绯闻了！可你却说谢奚是你的宝贝！”

顾寅：“……”

可是顾寅喜谢奚吗？

顾寅疼死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这问题？

发过一场烧的顾寅神没有平常那么足，又疼，不太想思考这么复杂难搞的题目。

从袋里拿一包餐巾纸递给朴桐仁，顾寅眉锁得很：“你很好看，你不用为别人而活，不要觉得有没有够上别人。比起喜别人，你要先喜你自己。”

谁知这番话说完之后，朴桐仁哭得更凶了。直接蹲到地上，抱着栏杆嚎啕大哭。

顾寅：“……”

顾寅都傻了，他想过这场谈话会失败，都好了要跟朴桐仁多纠缠一段时间的准备，却没想过朴桐仁会大哭。

想到朴桐仁说他在治病，顾寅说：“你这的病，如果我能够帮到你，我会帮你的。”

朴桐仁把埋膝盖，边哭边说：“顾总，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哭一会儿。”

顾寅：“……”

没遇到过这况啊！

太超纲了啊！

这也没法再好好谈话了，顾寅没办法，便朴桐仁说的，离开了天台。

但他又怕朴桐仁一个人绪不稳定会不会事，找了楼两个佣人，让她们楼天台帮忙注意一动向。

可是顾寅还是很奇怪。

如果朴桐仁说的是真的，看他的格，明显是有疯狂倾向的…为什么又透着想要放弃的绝望了？

短短一天，他经历了什么？

顾寅有茫然。

在大厅站了一会儿，顾寅不想回房间，也不想吃饭，他想独自一人冷静一，梳理梳理复杂的心绪。

别墅山庄太大，一个院接着一个院。顾寅独自踱步，边想着事，边走过一个个院。

不知不觉到了某个偏僻小院，这座院里竟然有佣人在。

佣人带着草帽拎着锄，在几棵树翻土。顾寅瞧了一会儿，觉得有趣，问：“请问，秋天要松土吗？”

佣人看到个俊朗温和的年轻人笑着和自己搭话，心很好地回答：“不是松土，是收拾。昨晚死了好多条蛇，蛇的主人让我们把它们理了。”

“…蛇？”顾寅的微笑僵在脸上。

“是啊，这些蛇的主人是桐小，很漂亮的一个姑娘，是老爷的客人。就是好有特殊，桐小很养蛇。”

“哎，她的绪好像不太稳定，之前养了很多很多的蛇，不过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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