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哥哥。”池遇回过神来，追上了沈钦的脚步，“咖啡能给我也煮一杯吗，你那个好香。”

每天早起拿女朋友的外卖。”

“幼稚。”沈钦评价。

池遇微怔。

“那我骂过你吗？”沈钦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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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的问题在哪里吗？”沈钦指了指桌上的卷，“你态度不对。你觉得自己先前是艺术生，所以文化课肯定有不如人的地方，你觉得自己不好，很多知识你已经补上来了，但你还是会频繁错。”

真正优秀的人能把每一件事都到最好，光是面对着沈钦就能受到一知识平和技能的碾压，更何况沈钦对自己和对周围人的要求都很严苛。

池秋行说得没错，这么一大早，整个训练基地好像只有池遇和沈钦醒着。

“我没怕你。”池遇说，“我好像就是……面对你的时候，不自觉的有张。”

他想趁着早晨背会儿单词，结果过来串门的这位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占着他的新椅，摆了一副看商务文件的端正模样，在翻他昨天刚写的数学卷。

沈钦：“我欺负过你吗？”

“池小遇，期末什么时候考？”沈钦坐在椅上转了过来。

不对，还只有威，没有利诱，血亏。

池遇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

“嗯，秦哥是这么说的，猜测是特别漂亮特别贴心。”池秋行奇怪地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池遇：“……”他现在搬走还来得及吗。

沈钦：“说话。”

“我凶过你吗？”沈钦问。

池遇：“？”

“新一批青训生已经来了，不许败坏我的名声。”沈钦说，“不许怕我，不然揍你。”

“能考年级前十吗？”沈钦有残忍地笑着问，“我不想我宿舍对面住着学渣，我讨厌学渣。”

“张？”沈钦今天好像心不错。

池遇放手里叠了一半的被，张地盯着桌那边，生怕沈钦突然冒来一句“你写的是什么鬼东西”。

池遇觉自己又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学生：“周末，考完就放假了。”

他的确一直以来会有这样的想法，隐隐约约的，但被人毫不留地明，还是第一次。

“你觉得呢？”沈钦反问。

池遇忍不了了：“你到底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池遇：“……女朋友？”

“我想拆个泡沫雪小灵。”池遇把书包放，“我觉得好看。”

“得亏我不是你哥。”沈钦改说，“你就是个小麻烦，懒得你。”

“已经不到的，没必要求。但能往上走的，就要去争取。”沈钦站起来，压了他的肩膀，“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明白，蠢死了，我要是你哥……”

“你在买什么降智的东西？”沈钦一来，整个房间里都是咖啡的香气，“还买了几十个？”

池遇：“……没事。”

“训练去了。”沈钦往外走。

池遇：“……”

池遇：“没有。”吗？

已经不到的，就不要求了吗。

池遇：“没。”吗？

这和威利诱有什么区别。

池遇久违地会到了沈希瑶中她小叔叔的恐怖——

他坐在窗前，对桌上的一排盲盒评论足：“这不就是塑料玩吗？”

“怕我什么？”沈钦上上把人打量了一遍，觉到了池遇的绷，突然乐了，“我又不打你。”

池遇：“拿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