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比以前清很多。」

苦苦走过来，从保罗手里拿走了被单，然后扔一句评语。

我耸耸肩，或许他们说的没错，但是我并不讨厌自己很早之前的发型。

「似乎你对我现在这里这件事并没有到意外。」

我把话题从自己的发型上面转移掉了。

保罗往墙上一靠：「嗯，早就知了。对于思灭者和葬敌初邪，我们的报

工作必须要到最细。关于传言中的初邪的男人是谁，无论是我们还是Ｄｒ

ｓ那边可都是一定要清楚的。老实说，当知那个人是你的时候我也并没有

特别惊讶。」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到自己的好奇心在跃：「为什幺？」

「因为觉得你俩格还的。」

我实在没有料到保罗会这幺说，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栏目中的八卦评论，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后传来了嗤嗤的笑声。

我扭看了一，初邪正背对着我收拾什幺东西。

不过她肯定听到了保罗的话，不然不会这幺得意忘形的样。

气氛被几句闲聊缓和的很好，所以我决定问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老实说，我一直不觉得你们会安安分分的燃墟的指挥……」

保罗看着我，并没有否认的意思：「你不相信我之前所说的话？」

「我应该相信吗？」

我反问。

「的确，换了任何一个人站在我的位置上，都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这幺安顿

来，然后对一个曾经平起平坐的家伙言听计从。」

「那幺你就能？」

保罗在笑，他把上的装备卸，整齐的堆在刚刚整理好的铺位旁边：「你

以前在外面是什幺的？」

「你可以猜猜看。」

「我猜你是个好人。」

我忍不住哼了声：「好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好人这东西幺？」

「就班的活着，知自己明天会在哪里，知自己的努力会得到什幺样

的成果……找个喜的女人成家，生几个孩，把他们培养成自己理想中的样

，你应该是这人。」

我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他说的没错。

虽然我不知他是怎幺看来的，不过那并不重要。

「那幺你呢？」

「他？蹲了四次牢。」

回答我的是苦苦，她也铺好了毯，斜坐在了保罗后的墙边。

「四次？」

我哑然失笑，「听起来是个惯犯。」

「监狱是个很的地方，」

保罗看着我的睛说，「很多人都觉得那里是一个牢笼，那只是因为他们

全心全意的想着外面的世界。他们想着外面，却没办法摸自己想要的，这个

的牢笼就会变得越来越小。当它越变越小，困的你不过气的时候，人就会疯

。」

我没过监狱，所以也无法什幺评论：「你为什幺坐牢的？」

「十五岁的时候故意伤害，打架伤了人，那是次。在牢里认识了几个

黑鬼，来以后跟着他们了不少坏事儿，第二次的罪名记不太住了，不过应该

是十九岁。你可以想象，那个年纪的我单薄的像个小姑娘，然后在里面真正的

了见识，和我有同样待遇的基本一个月之就拿磨尖的牙刷刺破了自己的脖

。」

虽然没有亲验，但是很多影视作品都有过相关的描写，我大概猜得来

里面会发生。

「我没有那幺，因为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珍贵的东西。我发现任何一个地方

都有它的规则，监狱也一样。或者说，监狱是＇规则＇最为隐晦却也最能立竿见

影的地方。与世隔绝，每一层阶级都非常鲜明，帮派之间的尔虞我诈就像是

一个个小国家在战。你要知，游戏的规则越是鲜明，会玩的人就能从规则中

获得的利益。」

我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说，这里也一样。」

保罗笑着，他用双手在空中虚挥了一：「这里就是一个大监狱啊。」

「有些意思。但你并没有解答我最初的问题。」

保罗说监狱的时候显了昂的兴致，就好像要和朋友分享一颗丽弹

珠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