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不愿意在好友面前太过失态, 只初见古灵的瞬间漏了绪，看到古灵和江心澄握的手，垂在侧的拳了，终究是移开了视线。

就是不知，她对江心澄这份，又能维持多久。

“小四，你和古灵认识？”颜喻疑惑。

也对，四年前就能那么决绝地发来分手短信, 四年后更不可能记得他这号人。

事实上，这一个月以来，古灵不仅认识了江心澄的一众固定队友，还基本把每个队友和现实中的朋友对上了号，程璇经常双排的那个队友，就是江心澄那些固排队友里的一员。

楚君简洁的回答显然不能解释他刚刚的失态, 颜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宁启拦住，递给了他一个微微摇的讯号。

颜喻看了看表有些辨不清喜怒的江心澄，又看了看明显在压抑绪的楚君, 最后将视线落在古灵上。

“嘛都这么看我？”程璇被这么多双睛盯着，饶是以她的厚脸，也忍不住有些发麻，她看向古灵，试图给自己壮胆：“咳……看到我你都不惊讶的吗？你早就知我和宁启往了？”

程璇地“哦”了一声，随即看

尤其是她与江心澄握的手。

一旁的宁启，镜片后的角微微搐。

楚君僵地扯了扯角，声音里听不太多绪：“国前认识的。”

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程璇立即从宁启背后到古灵面前，双手张开，弯腰和古灵脸对脸：“Surprise！”

别的不说，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本事，颜喻就得给她竖上一个大拇指。

古灵看了一仿佛什么都没看来的程璇，回答：“猜到了一。”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程璇上。

发现对方垂在侧的手，竟然偷偷摸摸玩起了江心澄的手指，对包厢里诡异的气氛完全视而不见，好像引起事故的不是她一样。

程璇站在宁启后，本来想在古灵门的时候给她一个大惊喜，没想到门之后，最先受到“惊喜”的是楚君，一声饱激烈的“古灵”把程璇整个人都憋了回去。

古灵的注意力从江心澄的手指移到面前的网红锥脸上，那缕从帽檐漏来的紫发一如既往地张扬，好像完全没看包厢里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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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在心底再度叹了一句，不愧是能成为江大少爷女朋友的人，连朋友的画风都如此清奇。

不愧是能追上江大少爷的女人，心理素质就是。

说到“国前”三个字时，楚君余光扫了一古灵，却见她正一脸张地看着面无表的江心澄，全然没有注意到他。

这个女人, 从来都这么狠心。

宁启本人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在知“灵在心”是古灵之后，也没有避讳地带着程璇打竞技场，古灵基本确定了程璇最近偷偷摸摸网恋的对象，其实就是宁启。

搞怪的英文回在寂静的包厢里，仿佛有无形的波纹重重推开，给凝滞的空气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江心澄的目光慢慢从楚君握的右手中划过, 眉心微不可见地轻轻皱了一。

古灵的妹团在圈虽然名，但是名的是名字和事迹，真正能将名字和人对上号的其实并不算多，楚君更是四年不在国，认识古灵的概率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