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那不太明显的，让人连哄都不知从哪里手的气。

古灵问服务员要了第七杯冰，默默推给辣得直气的江心澄。

古灵阻止过。

“一起吃饭吧，你有什么喜吃的吗？”古灵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半，刚好一起吃个饭。

江心澄：“那我们找一家川菜馆。”

江心澄一差去，艰难咳嗽两声之后，状似无意：“你怎么总想着这事，不是刚刚才问过！”

江心澄低睨了她一，声音低沉：“闭嘴，这是我的还是你的？约法三章第一条记得清楚的，第二三条还记得吗？”

？这就完了？没有遗憾、没有抱怨、没有二次申请，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认命了？

“你这女人……怎么好意思问这事！”江心澄不到两秒就放了手，为自己刚刚的反应到十二万分的丢脸。

他不愿意，古灵又不可能迫他。

十分钟后。

当然，那声特意请示过的“亲亲”，自然也是没有被允许的。

是他江心澄不够香还是古灵不够？

“哦。”古灵把视线移开了。

“是你说的约法……”古灵的嘴被江心澄捂住。

一句话概括就是：你看我

他江心澄的亲亲难不值得问个一万遍吗？哪怕他不答应那也应该多尝试几次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心里却在想自己当初是傻了吗？约法三章这事，一听就像是渣男和他的月抛女友约定往期限和分手费的，他嘛要约？

古灵选完礼了，走商场，江心澄推的椅。

古灵发现，自己严格遵守约法三章，充分尊重江心澄个人意愿，忍住心各不可言说之想法之后，江心澄……生气了。

跟你比起来，那确实很能吃辣。古灵接着筷，手边放着一杯只喝了一半的。

古灵眨着睛老无辜了，说约法三章的是他，忘了的也是他，现在不让她提醒的还是他。

江心澄等了一会儿，古灵没有任何反应。

“刚刚你不是没同意吗？”古灵委屈解释。

“看我什么？不是还没选完吗？接着选。”江心澄理完表，抬抬，示意柜继续。

吃饭，是大吃帝国人民之间相互、考察品、测试习惯的无往不胜之利。

“你会吃辣吗？”古灵本以为江心澄会说“随便”，没想到他思考了一会儿，问了这么一句。

古灵看了一上次在川菜馆辣得像是要灵魂窍一样的江心澄，肯定地：“会一。”

被轻薄了的小姑娘一样，惊悚地看着古灵。

江心澄嘴角隐隐上扬，又很快压，矜持而稳重：“不许。”

“你明明很能吃辣嘛。”江心澄端起喝了一，姿态很优雅，就是喝得有多。

饭后，古灵托腮笑眯眯看小少爷咚咚，一双薄嫣红，像涂了红一样，忽然：“江心澄，我能亲你吗？”

古灵于是安安静静地闭嘴了。

“好了我知了！我刚刚忘了！”江心澄连忙捂住古灵的嘴，急之声音微微有些大，见四周人都向他看过来，又手一般将手松开，狠狠瞪了古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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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是一复杂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