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事了，已经好久没练过了，舞步都生疏了，你要是想看，等我把宝宝生来，给你看。不过可能不那么标准，你可不准笑我。”

看见江维奕将那条翻来，舒灵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淡笑开来，目光柔和，语气带着难得的撒味。

江维奕睛都看直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的事，抱着舒灵的腰，哑声：“宝宝快来吧。因为你，你妈妈都不能舞了。”

舒灵神不变，轻声：“没想到心澄这么厉害，这样看来，他应该是不会离开公司了。这样也好，免得在外面吃苦。”

江维奕却皱起眉：“那怎么行？他如果继续呆在公司，以后只会对我越来越不尊敬，连个人去都三推四阻，以后还得了？果然是姜有雪生的儿，和她一样冷血。”

舒灵微笑着，并没有多说什么，仿佛什么都由江维奕主。

江维奕心到一阵满足：“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宝宝争取到继承权的。”

舒灵羞涩一笑：“其实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你在我边就好。”

江维奕抱着舒灵，心想这才叫女人嘛，姜有雪那，简直是人类的变，说她是人那都是歧视。

公寓里。

古灵接到了江心澄的电话。

“我晚上要回江家，不回公寓了，不用等我。”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一直开机。”古灵没问是什么事，她相信江心澄想说的话，会自己说的。

“嗯。”江心澄低声。

等了许久，两人都没有挂电话。

古灵：“宝贝你先挂吧，我舍不得挂电话。”

江心澄犹豫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盯着通话界面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关掉。

转过，脸已经恢复如常，他坐车里，对司机：“回江家。”

车一路行驶，沿途景变换，光线转，江心澄的脸却一直隐没在影里。

“嗡”。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

江心澄打开手机，发现古灵发过来一条录音。

他带上耳机，开播放。

听筒里传来古灵带着甜笑意的声音。

“白灵喜江心澄，白灵最喜江心澄，江心澄是白灵唯一的宝贝。”

江心澄眸一颤，低看着手中的手机。

许久后，开了第二遍。

然后是第三遍，第四遍……

一直到车驶院里，江心澄才摘耳机。

他将手机放袋里，从车上来。

大门前站着一个人。

是姜有雪。

江心澄犹豫片刻，慢慢走近。

姜有雪也没有多说什么，见他来，直接：“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江心澄走到餐厅，发现桌上竟然都是他喜的菜，眸微微一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自懂事以来，江心澄再也没能在桌上吃到自己喜的菜，因为江母认为，一个连自己的望都不能掌控的人，更不可能冷静地计算利益，所以除非江心澄有什么事得超她预期，否则姜有雪不会让厨师他喜的菜。

而这个超预期，“妇人之仁”的江心澄从来没有实现过。

“吃吧。”姜有雪见江心澄一时没动筷，淡淡。

江心澄拿起筷。

两人沉默地夹菜，咀嚼，期间没有一人发声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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