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过来，本无法呼一气。这是不是就是溺的觉？她经历过的绝望，他本无法想象。

明明说好的再不让她受半委屈，却让她这么痛苦地走了。

是他的错。

抬手轻轻在她的脸上，他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心之归属，可是有些东西，从此注定离。

楚承安一个人在大堂陪着杜以云，坐了整整一夜。

没人知这漫的夜有多难熬，没人知这个杀敌果敢的侯爷有多少次想把手伸向自己。

但以云知，因为她一直站在她自己的旁边。

她这个状态并不算灵魂，她是穿越局员工，只有角的才算世界里的角，不然其他人是看不见她的。

穿越局规定，在离开每个世界前有缓冲期，因为穿越局要清理缓存，说缓冲期很短，短得甚至只有一瞬，但因为系统这个铁憨憨一直以为任务会失败，连制退程序都准备了，缓冲期要删除制退程序，很时间。

所以，以云能看到这一幕。

她若有所思，系统因为要等缓冲期，也很无聊，便问：“怎么样，看到男主为你这样，有没有想啊？”

以云叹了气：“有，可惜临走没再来一次。”

系统问：“再来一次什么？”

以云：“俄罗斯方块。”

系统：“……”这个新员工怎么回事，老是在审边缘疯狂横？啊啊啊啊重是它居然秒懂！

不过，系统放心来，毕竟以往现过穿越局员工受角的影响消极怠工，甚至有的还想永远留在小世界，本来以为这个新人会犯这错误，但她看起来很冷静。

她已经把自己来了。

白月光计划中，以云的职责是依照人设好白月光，不得不说，以云十分契合杜以云的人设，她虽然为了防止规则崩坏，好好地演绎人设，但系统回过味来，很多选择分明是以云据人设演绎、自己选择的，原来的“杜以云”不会这么选，比如以云不肯遵守最佳算法演绎，而是在开始时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男主，反而扬先抑，得到如今的效果。

也就是，以云一边演杜以云，一边又是杜以云。

这个念刚来，系统连忙否认，一个新人怎么可能得到能这么好地揣人设，把自己嵌人设，遵照本来的人设，却把不应该被这样人设引的男主迷得一塌糊涂……又像这样事了拂衣去，一脸淡漠地看着男主痛苦呢？

要是以云知系统在想什么，估计会回它一句：“你怎么知我是不是新人呢？”

此时，以云看着楚承安拾起杜以云躯壳的手，放在他脸颊上，他还在低声呼唤她，眶通红，只希望在她脸上看到任何一动静。

可惜他注定失望。

以云缓缓闭上睛，不由学他常的动作那样，了额角。

终于缓冲期结束，以云问系统：“亲亲，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系统：“？”

以云：“我当时说想要吃不胖的质，不然白月光要保持材很累的，你答应了，我一直记得呢。”

系统：“呃……”不好意思，它忘了……随着一阵光束过后，一人一系统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只有楚承安像忽然察觉到什么一样，倏地抬，他来回踱步，对着空气，小心翼翼问：“以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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