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细细看着。

不是在都城还是别庄，她家姑娘都是养尊优的人，一双手仿若苍雪淬玉一般，无暇致，又带着几分冰凝的温，芍药看到上面没有被打手板的红痕，这才放心。

“姑娘，老夫人今日是大发善心了？”芍药小心看清周遭无人，才压低声音询问。

不能够啊，都派人去别庄不得死姑娘了，怎到了自己地盘反而留手了。

明谨着手腕，轻声浅笑：“就算在外人里，我不是她孙女，假若我是个陌生人，在她家里死了，也总是一腥。”

“投鼠忌而已。”

真正杀她的机会也不过是别庄，以及回乌灵的路上。

错过了，就再没有了。

除非……借助外力。

生气了？（谢谢小拾儿/翰墨北堂和氏璧打赏）

芍药明白了，却也纳闷，“姑娘今日老夫人面，不怕她发狠了么？”

她始终觉得自家姑娘的境不妙——只要她跟主君一直存在不可调解的矛盾。

明谨探手轻拨了前叫不名的树枝，那粉红带绯，随着轻一拨动，簇颤颤，艳滴。

最的女人，最浪漫动的事儿，她却似无所觉，只用闲散语态说了最薄的话。

“她能以父女之伤我，我就能以母之伤她。”

“世间之事，求个公平而已吧。”

左右她们之间的祖孙分在很早之前就没了。

想起旧事，想起自己母亲，本有心赏的明谨松开手。

“到底是是人非，也非从前那般了，我都不认得。”

她这话像是对自己说的。

芍药莫名觉得有几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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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的绪恹恹，明谨却很无所谓，一路走来，还绕了一些路，赏看景，步伐不快，去了好些当年还有些印象的地方。

自然也路过了不少人。

很多人远远观望。

“姑娘，姑娘，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