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她小聲的對我說對不起。

我對她命令著。

三秒內選好，不然我今天會玩爛你的小。

她的淚落了來，害怕的想要掙扎桌。

這是斷聯一年後第一次夢見她。

對那凸起頭狠狠一一拉，放開後又再住扭轉，她痛得拱起背往後躲，又被著頭拉回，她著氣，小聲的哭泣掉淚。

我在她驚恐的神注視，用拇指去抹她的嘴，然後手放到她的後頸，將她的臉拉近，她的眶中已有淚，那要落不落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更有欺負她的望。

我將她兩手壓在她手後，這個姿勢讓她的的起，我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咬上她的。

內心莫名的暴消停了，我的手輕她的，她僵了一體，然後放鬆，靠得離我更近，像是在討好我一樣將放到我手上。

對不起什麼?

我又一掌打向她的，她咬緊，忍住不發聲。

醒來後的女主這邊:

再一點。

為什麼會有大學的記憶?

我皺起眉思考，可是越認真想前的畫面越模糊。

我讓她維持著雙手撐在後的姿勢，解開她制服的扣，她制服裡面沒有另外穿小背心，我將她的內衣往上一推，兩顆就彈了來，國中這個年紀就有將近D的大小，記得大學之後她甚至到了G......等等?大學?

想到那對，忍不住手伸進褲中握住，雖然是夢，可是那畫面卻異常真實，想著那粉的小和紅腫的起自己的。

越想去釐清自己的想法，腦袋中的畫面越是模糊，那在橘陽光中顫抖的粉頭反而更加清晰和真實。

我的腦袋真是太邪惡太糟糕了T.T

只是夢阿......如果在夢裡自己有意識到是夢，可能本不會給她選擇了，而是會將狠狠的進她的小，讓她哭著歉。讓她那張只會說讓人生氣的話的小嘴滿自己的，讓她喝自己的。

她的睫上還有淚珠。

嗚嗚我怎麼能在夢裡把這麼溫柔善良的人幻想成這樣呢?

不用掀開被也知現在自己的有多。

她用著哭腔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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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著她的，握著把玩著，忍不住低頭咬上，留齒痕，不一回那對白胖的就被玩得淒慘。

她發抖著，聽話的手撐在後努力的起。

她的格甚至不像夢裡一樣溫順，既兇又嗆，唯一符合現實的只有那對和大。

因為她不是自己的菜，所以對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也不像夢裡一樣牽過手，雖然當了多年的朋友，可是體上沒有什麼過多的姿體接觸。夢裡那短暫合理化創造的回憶也很荒謬可笑。

我用指頭輕輕一摳，她驚叫的一聲，夾緊了。

接來我又換手打向另一顆，最後也不記得打了幾，直到兩顆都紅腫找不到白的地方才停手。

最後猛然睜開，看見天板上旋轉的燈扇，在短暫的迷茫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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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的朋友有這麼邪惡的幻想到有點尷尬及羞愧，可是想到當時莫名被單方面找架吵然後斷聯，又覺得自己不用有什麼罪惡，反正只是夢裡。

對她的哭泣沒有什麼心疼的覺，內心甚至有種報復的快，至於是報復什麼來不及想，自己已經一掌打在她白的上，有手印的紅痕很快就現，那靡的畫面讓人癡迷。

將那布料往旁拉開，捲曲的陰很可愛，像是沒有防禦力的絨小動，粉的陰在我的注視抖動著。

叫聲了，懲罰二選一，還是小?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