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顺的。”

老皇帝气的一拍桌：“份低的看不上，份的又信不过，怎么，你就要一辈守着一个女人过了？”

如果说在这场对话之中，老皇帝还存了心的话，那就是——他并不打算承认，皇后的衰败并不只是因为生育，更是因为她在北疆镇守的两年。

“从前父皇您不急，今后也没必要急。儿臣的枕边人，务必要信得过，所以就算真要多添开枝散叶的人，也还是等将来，从绝对没有二心的家族中挑选。”

所以才都玩不到一块儿去，寂寞的很。

打蛇打七寸，他要利用父皇的多疑。

正好那时候，小夫妻里调油的新鲜劲也该过了，如果顺利的话，太妃也该有了，正该找好一位或者几位接手。

第一步就得说服这声犬的父皇。

“看不上她们？那朕改日让贵妃给你几个才好份的，先带来由贵妃带着学规矩，待过个一年半载之后，你看谁格外可些，再抬东当侧妃，这总可以了吧！”

“既如此，那你更应该多纳女人在边！否则你要让她的肚里爬多少孩，嗯？当年你母后生育了你和月儿，就被掏空了，若你也想让你的女人走上你母后的老路，大可以一意孤行。”

最尖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这样被丢了来。

老皇帝翻了个白，真是清啊！

老皇帝果然被他噎着：“那就选没背景的女。”

姜濯川：“儿臣看不上。”

再者说，孙哪有儿亲，如今后里那些新近得的嫔妃们膝，多得是一两岁的皇皇女，也没见您对他们有多喜……

老皇帝虽然看起来气急败坏，到底还是对儿很放心，他知姜濯川自小就在约束自己，往荒唐的反方向走。

姜濯川垂眸，心说我小时候也没见您父如山啊！如今反而重起亲缘来，真是没理。

别说他的边没有同龄兄弟妹，就算是姜照月也是同样，那些非嫡的皇女，最大的也比这位大公主小了足足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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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责任，他会好好背着的。

姜濯川也是依着惯例的拒绝：“儿臣不想要那些女人。”

他背着，他的妻也会跟着背，如今将一切说的通透些，也是在打消他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

“未尝不可？当年若非母后离世太早，父皇你难边会有别的女人么？”

老皇帝一时语，他还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声犬，其行径很是让这儿瞧不上，他定然是将自己归成了荒唐之人，没想到他心竟是这般认为的？

老皇帝拿陈词滥调：“年纪大了谁不想抱孙，谁不想享受天之乐？”

他将“绝对”二字咬的很重。

姜濯川肯在心上人面前保证，但他从不认为，过了自己这关，空置后就是容易事。

得，死循环。

姜濯川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面冷了来，恢复到平日跟老皇帝相时的状态：“急什么？”

理解的对，但不该学，学了岂不是要走他的老路？

能改变嗓音，又让人不来月事的药，对的侵害是存在的；沾了不知多少血污的刀剑留的伤疤，纵然愈合，也会在气候变化是痛难耐，它们所造成的更影响

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