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转往大球旁走去。

傅斯乾依旧没有反应，在他怀中，敛魂灯散发淡淡的光，照亮了他那双空的。傅斯乾的眉目本就生得锋利冷，一旦没有表，就显得无比冷漠，像是风霜斫一般，十分不近人。

恰如此时此刻。

封止渊款步而来，傅斯乾说得没错，他心得很，虽然被背负着祸世的命格，但他似乎总甩不开那可笑的担当。无论是在正邪大战上，还是在此刻，封止渊清楚，他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为保护他而死。

察觉到后有人靠近，大球中透一丝焦急，他缓慢地转，因为实在太慢，刚侧了侧，封止渊就走到了他边。

“不、要！”

竖瞳中祈求的哀，大球底的血意又厚了几分。

封止渊拍了拍大球，那炸开的鳞片一经他碰便恢复了平静，乖顺地伏在他手，他眸中划过惊诧，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

晏君行被那一击重伤，此时半跪在地上，看到封止渊的行为，惊诧地瞪大了。

他着镂云扇的手意识开始动作，指尖耸动得飞快，随着手上的快速动作，一时间又吐一血来。

封止渊上没有半分灵力，慢条斯理地走到那看不清脸的男人面前，他垂眸的翳被周遭吞噬，为漆黑崖底的一片虚影。

“太黑了，让这里亮一些吧。”

四周静谧无声，星沉风停，万屏住呼。

随即而来的是一声轻笑，说不清不明的意味，而后崖底大亮，没有人看到男人是什么时候手的。

突然盛放的光太亮了，封止渊抬手挡住，顺势挡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喜。

他决定再赌一把。

封止渊看着面前的人，正大光明地打量，加上晏君行刻意透的信息，他虽无法断定，但可以猜，这个人对自己虽有杀意，但也有莫名其妙的怜惜。

十分矛盾，就像自己曾经对傅斯乾的觉一样。

这类似的觉让他十分不，封止渊抛开混杂的思绪，提第二个要求：“我想看看你的脸。”

崖底突然一暗，又迅速恢复了光亮，快得像是刚才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但这不到一秒的迟疑也足以令所有人震惊了。

封止渊勾浅笑：“不行吗？”

镂云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晏君行满脸不敢置信，目瞪呆，透亮的白光照亮了一切，将他手指上遍布的细小伤照得一清二楚。

他算来了。

刚才那不到一秒的空隙中，他抢在世间万事之前，参透了天机，勘破了红尘。

“行。”

轻飘飘的一个字散落在空中。

然而一秒，金光突然穿透了黑雾，从乐正诚的中破，一时间竟盖过了照亮崖底的光亮。

——是遮日！

封止渊还没来得及震惊，就被一双胳膊抱怀里，熟悉的气息令他绷的放松来，接着一个东西就了他手里。

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把定信收好。”

封止渊忍不住丝笑，方才那段时间，他一直绷着心神，现傅斯乾一恢复正常，他那提着的心也终于放，就好像一切都有了底，到一阵轻松。

“刚才怎么了？”

傅斯乾低在他耳廓上吻了：“以后详细告诉你。”

此时确实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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