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脉，当年封渊之战后，我便将手腕上一脉，你的九灭已经消失在火渊中了，这是我还你的，也是我给你的保护。”

封止渊的思绪很，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在比试大会的秘境中，他被观音幻阵诱前世记忆，在他几乎要沉溺于那岩浆中时，一青闪电突然现，带着他破除幻境。

所以，那其实是九灭？

傅斯乾就知这件事说来定然会招致封止渊的愧疚，他本想着把这事一直藏在心里，却没想到会在封止渊质疑自己的喜时说漏了嘴，而今又惹得他的小哭包红了。

那双漂亮的桃，应该一直闪着光才对，纵使该红，也不应该是在这场合红。

封止渊平复了一呼，声音晦涩：“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关于……这样的事？”

他本以为敛魂灯就是最后一桩了，却没想到还有九灭。

傅斯乾连忙否认：“我可不敢瞒着你。”

封止渊问了心里最后一个疑惑：“那诛神之战呢，是为什么？”

“宝贝儿，这是我的私心，并不是为你。”傅斯乾哂笑声，“当时我骄傲自负，总觉得是四方天境那群人相，我才会伤害你的愚蠢之事，所以我便把他们当成杀了你的刽手，想为你报仇。现在看来，诛神之战不过是我的借罢了，是我愧疚难安，找的借。”

这些问题的所有答案，傅斯乾都一一解释了，但他也只说了一分，他没说来的是，在那漫的三百年，他一个人守着火渊的烈火熔岩，守着一份不知还能不能有归宿的执念，三百年间，无数次他看见那沸腾的岩浆，都想直接去，那敛魂灯与其说是为了收集封止渊的神魂，不如说是吊着他活去的最后一希望。

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也不知封止渊能不能活过来，所以他的所有事，都是抱着最消极悲观的想法，无论是脉，还是剖开膛，他尽了能危害自己生命的事，却终究求死不得。

然后，才有了诛神之战。

他是受天的天生灵智，他与草木同生，享天地气运，他是北海的主人，是世间生灵的北海战神，他……轻易死不了。

诛杀百万大气运者，又将漫天神佛杀尽，天定然不会容忍他，因而诛神之战，他从来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这既是借，也是解脱。

明面上他将敛魂灯给千攸梧，代千攸梧帮忙复活封止渊，一切看起来都在像好的方面发展，但在他心里，其实早就偏向于成功不了，他复活不了封止渊。

所以诛神之战，也是他给封止渊献上的陪葬。

世人你迫你，我当为你除尽世人。

那时他几近疯。

如果封止渊没有复活，那他就拉着四方天境所有人陪葬，如果有一丝希望，封止渊真的被复活了，那样诛神之战也算是为封止渊扫尽了所有敌人。

纵然是祸世的命格又如何，他要这世间再无人能伤分毫。

傅斯乾解释完后便沉默不语，良久，封止渊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上辈那些批命人是不是说我是祸世的命格，不除去将为祸世间，啧，也许真有那么理，你因为我掀起诛神之战，杀光了整个四方天境，这算不算祸了世？”

他什么事都没，漫天神佛因他而亡。

傅斯乾认真反驳：“你才不是什么祸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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