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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止渊玩得不亦乐乎，分神答：“好像是个锁，也许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严丝合。

封止渊正拨着手中的小东西，那是一个类似于木块组成的小机关，可以拨动，像是个小匣，摇一摇还能听到里“当啷当啷”的响声。

封止渊僵着任由他动作，视线盯在那雕像上，只见珠一玉

封止渊倒是对这些小玩意儿有兴趣，挨个扒拉着赏玩，时不时还夸一句“有意思”。

傅斯乾顺着他的话问：“那造来的傀儡会产生自己的意识吗？如果有自己的意识，会不会拒绝完成制造者安排的事？”

“你对这些了解多的啊。”傅斯乾看着那画，随，“如若真如你所说，也不知这画中的制作者是谁，而那傀儡又是谁。”

封止渊没回答，他表严肃，迟疑了，将手中的珠往雕像额的玉带上送，正放在玉带中间凹陷。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小机关就“咔哒”一声打开了，一颗圆的珠从里面掉来。

傅斯乾已经对火柴人和三角形正方形在一起无了，反正他解读不到像封止渊这么传神，能猜跟傀儡沾边已经是极限了。

傅斯乾想起来，那就是他刚才放的东西，他以为那是个摆件，毕竟那木块组成的形状又十分“致”，好巧不巧，和那窟窿琉璃灯有的一拼。

“真有那么好玩？”傅斯乾凑过来，“这是什么？”

封止渊当即否认：“即使它后来有了灵魂，但本质上还是与人不同，一般制作者会在傀儡上设禁制，令其无法违抗命令，无法伤害制作者，但不知这个画上的制作者会怎么设置禁制。”

傅斯乾正想叫封止渊再看看其他的东西，看看里面有没有能打开的机关，谁知封止渊猛地站起，拿着刚从匣里掉来的珠往雕像旁冲。

封止渊默默垂帘，遮住了底汹涌的绪。

傅斯乾将地上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大多是些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没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了，他看了一遍就扔到一旁了。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和木偶差不多。然后第四幅就是制作傀儡的人把制作好的傀儡放山里，我猜这是为了给傀儡赋予灵魂，气滋生鬼怪人魂，我觉得他们如果要生魂，应该会找气比较重的地方来这件事。”

雕像上突然传来轰隆响，傅斯乾迅速起，三两步跃到封止渊边，将人拉到旁边，护在怀里。

“最后是制作者将自己的血和一些想法传输给傀儡，这应该是为了让傀儡有意识后能帮忙完成自己想的事，后面就没有了，看来制作者也不知这傀儡后来会怎么。”封止渊从画上抬起，评价，“制作傀儡的人很厉害，这赋予死生命甚至于灵魂的事，我也曾想过，还利用这想法制作了芥境，没想到很久之前就有人过了。”

封止渊没声，还在想傅斯乾之前那句话，界中制造傀儡的也不多，在他印象中也没有读过有关这些方面的典籍，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了解？方才那些话纯粹是脱而，像是一直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中。

封止渊好奇地捡起珠端详，傅斯乾想了，又默默的把被自己扔到一旁的东西收拢好，依次整齐摆放在封止渊面前。他算是看来了，封止渊的奇异审与此的东西总能对上，他以为是没有用的东西，很可能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