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逃开，也别想着和其他谁谁在一起，我活着一天，就会把你拘在边一天，若有一天我要死了——”

傅斯乾低声笑了，如同沾着血的疯意，吐令人胆颤的话语：“那我也得带着你。”

我从来不是圣人，也不以尚者自居，我将最卑劣的自己剖析给你看，愿你知晓我为人如何，愿你知晓我几重。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我给你的枷锁。

他大概是个疯。

封止渊迟迟没有说话，他像一只乖巧懵懂的猫，柔而乖顺，甚至不会伸爪反抗。

“那要是我先死了呢？”

傅斯乾没有任何犹豫：“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复活你。”

这本就是他曾过的选择。

“如果复活不了呢？”

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连同膛上的震动一并传到心脏。

傅斯乾语气轻快：“那我就去陪你。”

如果不能陪着你看遍世间万，那我将永远追随你的脚步。

无论生还是死。

在一豆灯火之中，明灭光织，封止渊抬起一双湛亮的：“一开始刚到无极山的时候，我曾想过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现在看来倒是歪打正着的实现了。”

傅斯乾：……得多歪才能把“鬼也不会放过你”这话实现？

兜兜转转又绕回之前的话题，封止渊不解：“所以方才是在生什么气？”

经过一通死不死的宣告，傅斯乾的安全大幅提升，现已经能面不改地提起刚才叫他酸得发苦的事了。

傅斯乾叹息：“看你一直留着燕方时送的灯，有些气恼罢了，关于你的过去，我整个都错过了。”

前面是导火的引，后面是火烧起来的源，封止渊一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人是吃燕方时的醋，吃的是过往燕方时能陪着自己的醋。

封止渊没有想过，像傅斯乾这样的人居然会因为这事遗憾，在他印象里，傅斯乾是一个时常不正经，又格十分势的人，类似于这委屈，实在和这人很不相。

所以在之中，所有人都会斤斤计较。

封止渊想好好开导他一，到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能说的，解释早已解释过，现在只能等时间将一切呈现，用行动来证明。

大抵也终于觉矫，傅斯乾摸了摸鼻，略微不自然的转开话题：“你刚才说的图案在哪里？”

封止渊从善如：“我怀疑这有心布置过，那图案大概需要和雕像同样，同样角度才能看到，你矮矮试一。”

事实证明，封止渊猜得没错，中昏暗幽微，只有从窟窿里透来的一光，借着那光，傅斯乾眯了眯，认真地端详起地上的图案。

那像是一幅画，是圆形与其他形状组成的，画得糙，勉能辨认是个人形，画的度和宽度有限，呈现一奇怪的断续，看起来像是一幅画的一分，那边缘明显能看到一条清晰的分界线。

傅斯乾盯着那分界的线看了一会儿，试着往旁边移了，还是保持与雕像一样的度，然后他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画面。

顺着他视线转移的方向看过去，画延了一分，而之前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也消失了，原本截断的边缘与后续连接起来了，但是边缘又现了新的分界线与断续。

傅斯乾心中已有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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