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很大，但现在还不能说准这人就是乐正诚，他想不合适的措辞，说是怪邪祟，万一最后真验证了这人是乐正诚，总显得有些怪异。

夜人静，事已经到了这地步，傅斯乾想了，还是觉得验证一比较好：“等一吧，等到天亮就有结论了。”

傅斯乾一看那密密麻麻的睛就浑发麻，抿了抿言又止，男人不能说不行！

傅斯乾哭笑不得：“我不是怕，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不是邪祟侵占，类似于修者为了获取更多的力量将卖给邪祟。”封止渊纠正他的话，详细解释起来, “古籍记载, 邪祟生于世且力量大, 修者将借给邪祟使用是邪术, 这样虽然可以获得邪祟的大力量, 但会在月圆之夜失去对的控制。”

傅斯乾眯了眯：“是他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典籍里记载的事，我都是当故事看的，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遇见。”封止渊心复杂，幽幽地叹了气，“倘若这人真是乐正诚，你打算怎么办？”

傅斯乾笑两声：“也不知是什么邪祟生了这般恶心的模样，了这么多只睛。”

傅斯乾亦是惊诧不已, 平心而论, 他占用昭元仙尊的时，乐正诚与他往来并无不快。在正邪大战上，正众人对封止渊苦苦相, 乐正诚也曾言阻止，他心里一直记着这份。

他声音艰涩, 问：“你方才提到的邪祟侵占, 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乐正诚与邪祟行易，那只需要等到天亮，乐正诚就会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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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乾默默消化着这件事，封止渊缓了气, 继续：“与邪祟易被占据，同时上会发生一改变，显现邪祟的特征。”

没等傅斯乾接话，他便换了个话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理这个……”

反正他们也没其他要的事，封止渊没有异议，于是两人就在不远找了棵树，坐在树上谈天说地，顺便看看夜。

封止渊抬看他：“不替天·行？”

明明都僵了，却还是扛着，这样的傅斯乾有些可，封止渊逗着逗着就不太舍得了，松开手去勾他的手：“别怕，我保护你。”

封止渊听得好笑，忍不住想逗他：“你看看他，那睛还会发光，多稀奇。”

现在看来，那满的睛恐怕就是显现来的特征了。

虽然这夜在那怪的嘶吼声中显得有些怪异，但对两个见惯了离奇古怪的东西，听惯了凄厉的惨叫声，杀惯了各七八糟邪祟的人来讲，这实在不算什么大场面。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能看这人失态的机会，说着，他就去掰傅斯乾的，想让傅斯乾再好好观赏一那闪着光的无数双绿睛。

突然发现这样的乐正诚，傅斯乾着实有些无法接受。

“公哪里那么好主张，世事无绝对，并不存在非黑即白的说法，正不一定都是正义之士，邪外也不一定全是邪之辈。”树叶摇曳生声，傅斯乾揽住封止渊，让他靠在自己上，“每个人选择的路都

“确实恶心。”封止渊慢慢沉脸，那些数不清的带着烈窥伺意味的目光，让他想起世间最肮脏的一面，以及曾经在肮脏与污浊中奋力挣扎的他自己。

他提到的这几，都和他们看见的事对上了。

到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