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没事，毕竟你现在也没有完全信任我，我还是敌阵的人。”

丽也不反驳，她虽然是跟着啸青他们离开域的，但谈不上对族公主厌恶，多是觉得与其就这样为了族群枉死，不如自己好好活着。

她看虞玖细细打量妖，不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

“毒又不是我的，我怎么会有办法。”

果然啊，丽气地垂了，就算是族的公主，也并非万能，就像现在，她还不是救不了她的族人。

“你能回避一吗，半刻钟就好。”虞玖。

恐怕是觉得妖们已经病成这样，早晚不过一个死，虞玖不能再对他们如何，丽没怎么犹豫便了。

肩而过时，她才发现虞玖后还站着一个人。

他生得真好看，丽真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眉像是远山氤氲似的淡然优雅，而密的睫被室昏暗的光缀，丽见过不少样貌致的族男，都没有一个像这人一样。

他不属于族，也并非凡人，丽一时不知该用哪话语形容他的缥缈疏离。

许是她的目光停留得久了一些，男人就侧眸看了过来。

他的瞳仁颜偏淡，在光线中浅浅，仿佛玉石里碎的星，却笼罩着一层暗淡云翳。

丽呼窒了几瞬，她不知这样天神一般的人，为什么会有着这样的神，她撇开了视线，匆匆推门而。

人走了，虞玖总算能和崔执说几句话：“看来可以排除是他们两个自导自演了。”

见他在看门扉的方向，问：“怎么了？”

崔执收回目光，“没事，你继续。”

虞玖又走近去看妖的面，“我们那边一个类似症状的人也没有。这果然是人为造成的。就是他们病成这样，也没办法问线索……”

话音未落，细微的呜咽声响起，在狭小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虞玖一愣，旋即朝发声冲过去。屋所有妖都在昏迷，只有一只半张双，嘴里发不成调的句，虞玖冲过去抓住榻沿，“喂，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

妖没有回话，但他是这屋里唯一的线索，她不能放过。

“我问你，你们是从哪天开始觉有异样的？”虞玖争分夺秒地问：“那天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尽可能压低去听他说的话，妖动了动嘴，缓慢得宛如过去了一个世纪，虞玖终于听清他在说：“求求你……公主……我不想……死……”

前的人忽然陷沉默，崔执耳力向来不错，他明知故问：“他告诉你原因了？”

虞玖撑住榻沿的手一松，站起来摇摇。

崔执笑：“那是他求你救自己一命了？”

这话里着讽刺，虞玖抬看他，他也正看着她。

他的睛被暮霭笼罩，得叫人看不懂。

这一路上，仿佛心照不宣的，他们谁都没有提起五年前的事。但不提不等于忘记。

她要活，就必须先在众人面前死一次。所以崔执杀了她。

她明白这一，崔执也知她明白。他怕她不明白，还特意说了那句反话提醒她。

但是虞玖其实不想明白，起码在崔执亲承认为什么放过她之前，她都不打算主动开这个。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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