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丁玖玖抬看向对方，笑意盈了杏，细碎的光影在里面微微晃动，“这件事，不用你为难了，我会自己跟寒时谈的。”

保镖一听自己不用夹在寒老爷和寒时之间两为难，不由喜望外，连声。

*

车行山区大半路程时，天就已经黑来了。在这样盘曲的山路上，夜里司机更不敢快行，于是只得一路慢慢悠悠地开山。

等到四合楼外的时候，已经将近夜。

车时，耳边只有一片阒然的夜，四合楼里的支教学生们似乎都已经睡去了。

丁玖玖顺着楼门走院，这才发现院里的空地上还有几影。却是乔湾在领着他们组的学生打扫卫生，收拾这片庆典之后的狼藉。

院里灯火昏暗，乔湾看清丁玖玖时，两人相距只剩几米。

一见清人，乔湾不由慨：“你可终于回来了啊丁组。”

“抱歉，”丁玖玖笑得无奈，“走得太急，事都扔给你们了。”

“算了算了，本来也是我们组的事。”乔湾摆摆手，随即遗憾地说：“就是可惜了，你都没看到，今晚的烟特别漂亮，绕着我们这个山，四面八方都有……我听说是寒副组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倒好，拍拍走人了，连尾都没瞧见。”

丁玖玖尾微弯去，笑意盈盈，“嗯，是我没这个运气。……孩们应该都玩得很开心吧？”

“那是当然了，你瞧瞧这院里不就知了。”

丁玖玖目光扫过一圈，看着那些彩带和散落的板凳桌椅，还有已经凋谢了的拽得零散的奥斯汀玫瑰，不由失笑。

“怎么跟鬼村似的。”

乔湾闻言，噗嗤一声笑来，着橡手把腰一叉，跟着傻乐，“哎，还真是啊。”

“这些怎么回事？”

“嗨，还不是那些孩们没见过吗，本来也都是易耗品，过了今晚只能埋土里当料的东西，小寒总见孩们喜，就让他们各自带回去了——这是挑剩的。”

丁玖玖目光闪了闪，“他今晚也跟你们一起参加庆典了吗？”

“你还好意思问呢。”

乔湾翻她一，“人家站楼门等了你将近三个小时，你是不是连通电话都没打？”

“……”

丁玖玖默然。

“哇，你这个绝寡义小没良心的——枉我当初还找寒副组放狠话，让他不许欺负你——这到今天一看，分明全是你欺负人家啊。”

丁玖玖挨不住乔湾的“声讨”，只得笑着告饶，托词累了，便和乔湾告别然后独往楼上走。

错开之后，女孩儿脸上的笑容淡了去。

她不是没想到要给寒时打电话，只是坐在车里，对着手机发呆了一路，都不知该怎么开、又该说什么。

寒老爷的那些话，一直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到现在好像还没有散去。

女孩儿轻轻地、慢慢地，也地舒一气。

此时正走到楼梯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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