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湾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后面说的那些话了。

“没事。”

丁玖玖抬，笑意很淡，杏微微弯着，神恬然。

“无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会跟她谈清楚的。”

“……”

*

当天的课程结束，袁画跟同组的人一起回了四合楼，在临时宿舍的门跟对方告别，便转准备拿钥匙开门。

只是一低，她才发现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仅仅虚掩着。

“乔湾这个大哈，又忘关门了吧……”

袁画一边无奈地咕哝着，一边推开房间的门走去。

只是刚门两步，在看到坐在其中一张床上的女孩儿时，袁画脚的步伐就不由自主地僵了。

过了两秒，她才回过神，脸上撑起笑容，“玖玖，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啊？我都一不知，差吓了一呢。”

望着袁画脸上的笑容，丁玖玖慢慢皱起了眉。

“怎、怎么了？”袁画笑着走去，把手里的包放，扭过避开女孩儿有些锐利的目光，“你这么看我吗啊？”

“……”

丁玖玖垂。

沉默了须臾后，她微启，“方嫣被遣返回校的事，你听说了吗？”

“……”

背对着房间，袁画手里的动作蓦地停住，底飞快地掠过慌的绪去。

须臾后，她掩饰地笑了声，“嗨……能没听说吗？你们不在这两天，整个四合楼都传遍了……一二三组的学生都在说，四组的寒副组可真是一手遮天呐。”

袁画最后用的那个形容词，让丁玖玖底最后一余温也冷了去。

房间里死寂几秒，丁玖玖轻笑了声，带着一淡淡的嘲。

“我不知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以至于波及到寒时上的都已经这么明显，而我之前竟然没觉太多。……我这么迟钝，让你这么辛苦地忍了这么久——”

女孩儿字字咬得牙都有些生疼，她抬起，神复杂而难受地看向僵在原地的袁画，然后近乎一字一句地吐——

“真是抱歉了啊。”

袁画呆立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表慌而撑笑容：“玖玖，你这是胡说些什么啊？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吧，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丁玖玖嘴角弯起来，神却冷，“方嫣离开之前告诉我了——从最开始，跟寒时有关的谣言，就是你这里传来的。”

“……”

“在把你当最亲近的朋友的背后刀，这觉是不是很，啊，袁画？”

袁画脸上的血顿时退了去。

表几变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她才蓦然而短促地笑了一声：“是啊，很——从来没这么过！……看你装了两年的温和无害，却还是撑不住听不去真面目来，我当然很！”

丁玖玖只觉着怒气呼地一冲上来，她攥了指尖望着袁画。

“我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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