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眉。

寒时却似乎完全没看见， 一副注意力全都搁在怀里的女孩儿上。

在他低确定女孩儿完全没有被方才的响动惊醒、睡得还香之后，不由莞尔失笑。边笑着，寒时边伸手小心地扶抱着女孩儿坐到更向外的位置，给她安顿了一个靠在自己上的舒服些的睡姿后， 他才重抬了。

对面的两个女人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寒时此时终于想起自己刚刚随扯来的那个“恐女症”的理由。

迎着其中那个格外愤慨的目光， 寒时反应平静，只薄微动，撂轻飘飘的三个字。

“她例外。”

“……砰！”

酒杯往桌上一砸， 那个女人恨恨地瞪了寒时一，拉起同伴扭走了。

看着两人背影，秦楼默然片刻，转回，轻“啧”了声。

“早知你现在是这副德行，我今天就不该跟你一起来。这要不是在V区……”秦楼冲方才被那女人直接撂的酒杯一抬，凉凉一笑， “这杯酒大概就直接泼你上了——说不定我都会被捎带上半杯。”

不提这，旁边坐着的男生还没什么反应， 等秦楼这话落时，寒时却蓦地笑了声。

秦楼被这笑得疑惑，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只是想起之前在酒吧里见到她的时候。”

寒时垂， 看向旁睡着的女孩儿，线条凌厉的眉目间是罕见的温柔。

秦楼了然，“我听帅提过，你们第一次见面，这小姑娘就泼了你一酒不是？……你这得是那什么斯德哥尔吧，被人泼酒还能泼来？”

“……”寒时轻挑了眉，抬，“我承认过那是第一次见面么？”

秦楼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那不是第一次见面，那什么时候是？……你们以前见过？”

“嗯。”

“……你跟她会有什么集？”

“她救过我的命。”寒时轻眯起，笑：“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救过两次。”

秦楼怔住。

他清楚也了解寒时，知什么时候对方是玩笑，什么时候不是——此时此刻显然就属于后者。

“救过命”这样的形容，足以证明当时的事态是有多严重了。

其中一次他隐约知，宋帅也持说就是那次泥石事故之后，寒时开始死心塌地追在这小姑娘后面……

秦楼原本也认同了这一，但现在来看，显然事远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像是猜到了秦楼的所思所想，坐在沙发对面的寒时尽没有抬而仍侧眸望着侧睡着的女孩儿，声音却响起来——

“泥石事故是第二次；至于第一次，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秦楼思路转得极快，几乎是寒时话声一落，他便迅速将时间向前倒推了十二年，脑海里快速捋了一遍关于那时候的寒家的记忆，刚到一半，秦楼的神便稍停滞了。

跟着，他神有些微妙地看向寒时。

“你从前在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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