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事已经让她懒得再与面前这个无理取闹的方嫣维系表象，索直言——

正中午的时候，上完第二节大课的乔湾吐着推门来了。

女孩儿气得发笑，“乔湾，你怎么能这么幸灾乐祸呢？”

方嫣怒极：“你少跟我装聋作哑，你——”

“玖玖……你嘛呢，面思过啊？表还这么凝重？”

丁玖玖被突然叫了名字，还不小的声量吓得她一怔，圆睁的杏扑闪了，随即才回过神。

丁玖玖：“……”

“你啊。”

“快快快，别磨蹭啊，”乔湾玩笑，“把你的不快乐分享给我，让我快乐快乐。”

“……”

“哎？”乔湾一个鲤鱼打翻起来，兴奋地问：“你们那边什么事了吗？”

丁玖玖冷声。

女孩儿微皱了皱眉，“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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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丁玖玖像是一个字都没听见，正半垂着，若有所思地走着。

等听完之后，乔湾也收了笑容，皱起眉，“不是……这是哪个孙得馊主意，凭什么让你去找寒时——这跟开要钱有什么区别啊！？”

想了小半上午方案想得都疼，丁玖玖了眉心，也学着乔湾仰床里，开始对着天板放空。

方嫣脸一变，随即冷笑了声，“我这不是得不够漂亮，不了人家的嘛……既然都有那么亲近的关系了，说一句话能怎么的，少块啊？”

尾音落时，她像是生怕别人不知自己说的是谁，余光凉飕飕地瞥向队伍最后面的女孩儿的方向。

“我的妈啊累死我了——我现在太后悔了！我当初就该术小组，这音乐课倒霉的，正在正中午课——这一路半个小时走回来，差给我晒脱了！”

卸一“负重”的乔湾把自己直接扔到了床上，了好一会儿气都没听见回应，不由好奇地抬起，看向邻床。

乔湾无辜地眨了眨，“你刚刚听错了，我没有说‘孙’这两个字，那是你的幻听。”

她甚至似乎都没注意到旁边已经停的同组同学，一个接一个地经过那些人的旁。

说完，丁玖玖懒得与她废话，直接转上了楼梯间。

“……”

“没事的话，留着脑想想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丁玖玖莞尔失笑，“真算起来，这主意的来源不是卢老师，就是卢老师的上级领导。”

“怎么说也是在课上被那么多孩喊了老师的，就算为师德，你也不如省时间多为他们着想。”

“……不然我跟你换一，你来疼我这件事？”

丁玖玖无奈，但也将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乔湾说了清楚。

这比轻视更为令人不来台的完全无视，让方嫣终于连脸上最后一冷笑都挂不住了。

“丁玖玖！”她带着怒意喊了一声，“你到底想怎样！”

好听就跟去乞讨似的，换你你能愿意去找四组的人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