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寒时转回视线，重挂上笑意，“等支教结束，让阿姨给我也起一个昵称。”

丁玖玖：“……”

你清醒。

两人谈间，之前在群里积极响应空调召的一组女生们已经楼好几个了。

丁玖玖接收到那边的目光追踪，便对寒时摆了摆手，“我先过去了，你上楼吧。”

“是你们的组会？”

“嗯，怎么了？”丁玖玖迈去的第一步稍停住，回不解地看寒时。

男生角微勾，“能加我一个么，玖玖老师？”

丁玖玖：“……”

丁玖玖：“不能。”

女孩儿绷着脸儿冷漠地扔这两个字，转走了。

等一组的女生集合完毕，丁玖玖便和她们一起往临时会议室走。

旁边有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此时终于忍不住，走到丁玖玖旁边。

其中一个眨着凑过来问：“玖玖，四组那个寒时真的成了你男朋友了啊？”

丁玖玖摇，“没有的事。”

“哦，这样啊……那他是在追你吗？”

丁玖玖脚顿了顿，睛一弯，反问：“你看像吗？”

那女生噎了一，讪讪地笑：“看起来确实有像啊……”

丁玖玖仍是微笑，也不接话了。

另一个女生见状也开：“他家里好像真的很有钱，听说是豪门那，人得也太好看，简直明星脸……不过我听别人说，他好像生活不检的，以前跟好多女人……咳，就友关系可了。”

这话尾音前，女孩儿的形戛然一停。

眉间笑也凉了来。

那两个女生一愣，回过，“玖玖，你怎么不走了？”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什、什么话啊？”

“……”

女孩儿一个字都未重复，只目光平静得近乎发冷地望着那个女生。

连一组走在前后的其他人都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纷纷停了脚，噤声将目光聚焦过来。

那个女生被看得委实尴尬，再加上丁玖玖的神没有半玩笑的意思，她只得着开：“三……三组那边说的，我也就是好奇，所以才来找你……问问。”

“是啊，我们就是好奇而已嘛……”旁边最先开那个帮腔。说完又压声音，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嘀咕：“又不是从我们这儿先说的，这么凶嘛啊。”

众人的目光焦都聚过来，整个院里在这一瞬间突然安静得连风声都不存。

就连一楼二楼的那些天走廊上，都有学生听见动静，探了往看。

站在那些目光的中心，女孩儿沉默片刻，蓦地轻笑了声。

声音净轻泠动听，却听得所有人都一愣。

“你、你笑什么！”

从这笑里受到了类似被轻蔑的绪，刚刚说话的那个女生脸一红，气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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