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把人家秦老师气得啊。”

乔湾没反应过来，“什么糟了？”

“就是，都少笑几句——”

“我不背。”宋帅摇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们小寒总起床气大着呢，我一直怀疑他重度低血糖，谁扰了他清眠那肯定横着去——要背你们背，我刚刚可没怎么笑。”

乔湾心里不由生了不合时宜的激动，她伸手指戳了戳丁玖玖，小声凑过去：“玖玖，你上，学生里卢老师本来就最看好你了，正好借这个机会竖立一威严，到明年竞选——”

“哎哟，我们秦老师这是发火了？”

“就你笑得最，还说我们，你这人……”

“嗯，我也好奇，那个秦明宇待会儿见了小寒总，还气不气得起来。”

丁玖玖沉默两秒，苦笑了声，“乔湾，别这样指责他，他没错什么。他只是不敢承担冲动的后果，更知这些有钱的少爷小们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始终沉默的秦明宇突然打断了袁画的话，他声量不，却近乎嘶哑。

“……”

乔湾仍听得一雾。

“……算什么算！”

这也让她有了一直觉：素来不对任何人或群倾向判断的丁玖玖，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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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最近的袁画被惊得不轻，慌忙退了半步。

袁画此时已经停到了秦明宇旁，低声：“秦老师，不然就先算了，等卢老师回来再跟他解释，卢老师能理解——”

“哟，他还真敢上去？”

等他抬起，众人才发现秦明宇的睛里都布上了血丝，神更是有可怕。

而就在同一时间，忍无可忍的秦明宇霍然转，一语不发脸难看地冲楼梯走去。

“……”

她左脚迈了去。

“走走走，一起看，是场断戏我也认了。”

“……他到时候倒了霉不要，万一小寒总把火顺便撒我们上……唉，宋少，这可是你的主锅啊。”

宋帅等人也愣了，随即不知以谁为首，哄然笑了起来。

“谁背都得上去看看吧？”

丁玖玖语速快而极轻地开，眉心皱：“秦老师现在最受不得自己学生的激。”

这就连丁玖玖旁边想往上冲的乔湾都气着了，挤着字跟丁玖玖说：“他——他怎么这么窝啊！”

这是她的印象里，丁玖玖第一次用“少爷”“小”这样带着某倾向的称呼去指代某些人……

——

乔湾话音未落，突然见另一边的袁画已经忍不住表微绷地走去了。

“……糟了。”

帅话刚落，站在那儿的秦明宇就脸刷白，似乎还抖了一。

丁玖玖的眸，在这笑声里彻底凉了来。

一看袁画不是走向宋帅等人，而是走向秦明宇，丁玖玖就眉微皱，没来及拉住袁画的手落了回去。

乔湾愣了一，转过去看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