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玖玖一噎。

丁玖玖没听清，“你说什么……？”

“……”

第一份？

到车厢最前才停住脚的宋帅瞪大了睛，呆滞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从窗帘漏

寒时瞥见，视线一顿，“这是……MP3？”

十几秒后，宋帅的声音从过后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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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旁人见到MP3会有的反应，丁玖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再熟练不过地开了——

中间那个莫名的停顿让丁玖玖迷茫了，但她还是本能回答：“flower酒吧在的那条街，到都有监控，两还各有警局分局，坏人不会明目张胆地去那里待一整晚。”

女孩儿慢慢合上了睛。

“这是我人生里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我很珍惜，所以一直留到了现在。”

“……”

“不是。”迟疑了，丁玖玖如实回答。“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这还真不在她“习以为常”的问题范围。

寒时接过手机，当真只拨了一个号码去。

话声戛然而止。

保镖犹豫：“这……”

“如果我是个坏人，那你现在可能已经被我锁小黑屋里……关上一个周了。”

“都在一个车里还打电话？小寒总，你直接起来喊我一声不就行——”

回过神后，他垂，忍俊不禁地轻笑了声，“不好骗的小狐狸。”

盯着那只蓝的小家伙，寒时轻眯了。“……男生送的？”

速公路前，大车和保镖车组成的车队去了一趟服务区。

丁玖玖也未在意，将耳机MP3的耳机孔中，播放。

“……”

而且对面刚一接起，他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理智程度百分之百的回答，让寒时难得地怔了。

“嗯。”

……

“没什么。”寒时帘撩起，望着女孩儿，“听歌吧。”

“我只打一通电话。”男生薄微勾，似笑似嘲，声音却压得极低，“还是你觉着，我现在有可能会跑？”

衬得黢黑的瞳孔，里还藏着似笑非笑——

这答案之后，旁再没了声音。

“你是到现在才想起要问这个问题么。”

保镖的表古怪了，神复杂地看了看被男生影遮了大半的那个女孩儿，拿寒时的手机，递了过去。

这古董级别的存在，在寒时这里已经有六七年不曾见过了。

丁玖玖：“……？”

丁玖玖这才想起手里的小盒，从里面将一只金属方取来。

最前排，寒时皱了眉。

——

僵了一路的学生们早就坐不住了，秦明宇刚说完“停留十分钟，不要走”，车厢里的谈话声便压过了他的声音。

熟悉而柔和的歌声淌耳朵里。

他侧眸瞥向过对面，“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