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德莉替他换药时，揭开纱布一看，伤却仍渗了血污。

线已经拆了，新结的血痂黑一挂在腹前，和他上那些留的陈旧伤疤一压着一，年纪轻轻，上的伤痕却斑驳得令人心惊。

奥德莉把安格斯买回来那段时间就已经见识过他的恢复能力，可如今他养伤养了十数天，一大瓶药罐都快用空了，却始终不见大好。

伤愈合又崩裂，崩裂又愈合，反反复复，像是被人刻意折腾过。

奥德莉疑惑不解，问他时，他也只闷声摇说不知。

地面印一抹纤瘦窈窕的影，安格斯垂望着前的裙摆，摁脑里疯狂的念，竭力装一副温顺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知。

每至夜，安静沉默的青年便站在书架后的暗中，望着从书房暗里的那一缕烛光。

一掌宽的地面都照不清楚的微弱光线，他却连一都不肯挪开。

模糊人影时不时自书架前经过，偶尔会停在那，安格斯放缓了呼，静静听着墙另一侧传来的声音。鞋跟踏过地面、手指书本、衣服声、她的呼声......

他像不知疲倦地守夜人，瘦的影立在暗，一直等到烛火熄灭她沉沉睡，才轻声打开书架的机关，穿过黑暗在她床前跪，贪婪地扫视过她每一寸的肌肤，而后小心而虔诚地抓起她搭在被上的手，俯亲吻她的手指、嘴和薄而的耳垂......

安格斯五官锐超乎常人，他能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窸窣褪至膝弯，他拉着她柔温的双手，握住他那丑陋怒胀的东西，脸埋她发里，绷腰腹一又一往前，每一声息里都能听见低不可闻的两个字，小......

装的。

往日的乖巧是装的，听话是装的，可怜也是装的。

腹前伤迸裂，鲜血了纱布，这才是他一直无法痊愈的真相。

刚开始只是手掌，然而髓知味，他一次比一次放肆。

那只绑着纱布的手撩开她的裙摆，宽大的手掌将她她一双白皙的脚牢牢握住，将他那粉的她柔的脚心，压抑着间的哼，低吻着她纤细的小。

男人和女人天生得不同，他的小明明比他要大上三岁，骨骼肤却都比他要小上许多。脚掌不及他的，胀红的从脚跟来，端小吐的透的粘，全在了她的脚心里。

安格斯害怕脏了她的裙，不敢太大力，只能一又一慢慢地，可即便这样，只是来回几，肌肤白腻的双脚也被他的磨得通红。

得到了满足，却越发空虚，变本加厉地拽着他往落。

躬息着在主人上发望的隶哪还见素日换药时的可怜样，像一名罪而不自知的信徒，一面忍不住贪恋地亲吻她的嘴，一面低劣地亵她的。

等到第二日，还要装模样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