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真义。

静好张了张嘴，看要重复他这段誓词，却被他用手轻轻挡住：“静好，你已经说过了，现在不必再说。”

她曾经的誓言，都一一实践，比他好上百倍。

最要的是，她现在记忆都不完整，纵然海誓山盟也不是她的本意。

她拉开他的手：“可我总觉得好像对你不公平……”

他俯过去，在她上轻轻一吻。

白昼已尽，晚乐声，隔着时空，隔着生死，终于又吻到挚的那个人。

再往前就是北冰洋，是人类轨迹的尽。

真正的天涯海角。

将来两人命运如何还是未知数。

想到这里，他又悄悄加一这个吻。

“这样，就很公平了。”

…

从教堂里来，向导已经在车旁等他们。

静好问傅修云：“有荆霄的消息了吗？”

“没有。”他回答，“这个村不大，能问的人我都问了，说冬以来几乎没有外人这里。”

“看来他没到这里来，那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嗯，继续。他也许只是路过这里，没停留，沿着勒拿河就直接去季克西了。”

他的手机信号是从季克西发的，这一不会有错。

“这回有向导，你不用太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担心的人是你吧？”

此时的叶静好，上仍是没心没肺大小的影，天真又乐天派。

相反的，她能觉到傅修云万事都十足谨慎，未雨绸缪。

跟在他边行路，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向导的雅库特人叫列夫，心而且能侃，可惜静好听不明白。

傅修云为她翻译，说季克西是个几乎没有外国游客抵达的地方，就连列夫自己也只去过一两次。

他问他们去那里什么，傅修云只简单回答去找一个朋友。

网友吗？列夫问。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毕竟互联网现在世界各个角落，你也不确定屏幕背后那个灵魂是生活在带岛屿还是北冰洋的港小镇。

省去许多解释。

车上备着蓄电池加灯，万一车中途熄火，就靠它加地盘，避免现之前加油站那油箱被冻住的况，被困在冰天雪地中。

列夫熟悉路况，驾驶技术一。就算傅修云是开战斗机，在冰冻的河面上开车这件事，他也无法跟战斗民族相比，于是中途与他换手，自己陪静好坐在车的后排。

她还是怕冷，像个小猫，困的时候靠在他怀里，他脆让她躺来，以膝为枕，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尽他知，每一次睡眠都可能让她关于两人的记忆更少一些。

到达季克西的时候，不仅又见到了极光，而且比之前看到的更加如梦似幻。

空气中的温度却一降了好多。

“恐怕是要有暴风雪了。”列夫咕哝着，“你们赶快找个地方住来吧。”

城中像样的宾馆屈指可数，几乎没有选择，傅修云跟静好住外观像联排的火柴盒一样的楼房里，房间简陋，还不如他们在雅库茨克附近留宿的民居。

傅修云怕她住不惯，摸了摸床上的被褥，“我去找个商店给你买东西。”

“不用了，这样不是就好吗？屋里有气，也不是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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