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到底是站在父亲一边，还是和母亲一起。柳则叔叔还说幸亏他没有娘，否则也免不了会有选择的时候，当然这话是他想娘的时候柳则叔叔安他的。

而今，选择终于来了。

他莫名有些激动，还有一说不来的跃跃试。

“我觉得…”

公冶楚看着他，“大人说话小孩不要多嘴，我们没有问你意见。”

他诧异地睁大，为什么和柳则叔叔说的不一样？说好的会问他到底是和谁站在一边，为什么会这样？少年的心受到重重的打击，有些酸酸地想着父亲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儿。

“柳则叔叔说的话不对。”他闷闷嘟哝着。

“柳则又说了什么？”公冶楚问。

“没…没什么。”商行摆着手，可不能卖柳则叔叔。

裴元惜：“我怎么觉得柳侍卫那个人话还多。”

公冶楚冷着眸，柳则确实话多了些。

守在外面的柳则重重打了一个嚏，疑惑自己没病不冷的怎么会打嚏。他光瞄着屋透来的光，也不知那一家人在说什么。

在他里，义父义母和义自然是一家人。

这时月端着一碗汤过来，“这大冷天的，柳大人喝碗姜汤驱驱寒。”

不容他拒绝，汤已经递到他的面前。冒着气的姜汤散发姜的辛辣味，闻着就让人觉得乎乎的。

他们柳卫规矩森严，像这外来之更是不被允许。

他捧着那碗汤，觉着传到手中的温，脑里突然冒一个念来。寒冬腊月的夜里，要是能有人天天给自己备上一碗汤该有多好。

送汤的少女已经离开，他望着手中的姜汤自嘲一笑。

屋里气氛又变得沉重，投鼠忌而束手无策，几人都没有再说话。

好大一会儿后，商行老气横秋地叹气，“要是叶玄师在就好了。”

那人手中有毒王，训毒的手法看上去同叶玄师一脉相承。即便不是同门同宗，也定然是颇有渊源。

公冶楚眸中沉一片，玄门隐世而居，叶玄师从未提过自己的山门。他派去的人还没有找到叶玄师，甚至连叶玄师的山门都没有找到。

“靠人无用，不如靠己。”

裴元惜：“你说得没错，我准备城一趟。”

“娘，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们留在城。万一那人有什么异动，你们两人联手比较好。”

真正的危险人在城，城外应该没什么凶险。如果那个外祖母真的有所行动，凭他们父二人之力还可以与之抗衡一二。

“万事小心。”公冶楚没有反对。

商行觉得，他爹似乎太听媳妇的话。

柳则叔叔说，这叫惧。

公冶楚瞥见他促狭神秘的样，去的时候问他，“柳则还和你说过什么？”

“没，没有，不是柳则叔叔说的。是我在外面听到的…他们说像父亲这样听媳妇话的男人…叫惧。”

公冶楚闻言，看向寒风中捧着姜汤的柳则。

柳则觉一寒气袭来，这才发现姜汤冷了。再一看自家大人的脸，怎么觉好像和姜汤一样黑。

一定是自己，他想。

☆、叶灵

次日天未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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